“哈哈哈。”钟梨大笑,笑声凄凉极了,仿佛她也曾有过这般的不幸,“孩子?哈哈哈,你给了我孩子,所以你觉得你不欠我的了,原我来孩子是补偿,宋毅,我觉得我还是丧偶比较合适。”
“你你你……”宋毅又后退几步,“唐宁,你不要乱来,别闹了,快跟我回家,爹娘都被你气病了,快跟我回去请罪道歉。”
“请罪?道歉?宋毅,看来你是不想要自己的耳朵了!”
钟梨话落下,围着宋毅的侍卫立刻拔刀要剁宋毅的耳朵,宋毅一看围着的这些人,个个虎背熊腰,身手了得的样子,再看钟梨满面狰狞,绝对不是在吓唬他。
不知为何,他有种往日那个知书达理温温柔柔的唐宁已经不在的感觉,当下立刻道:“之前种种,是我不对,我不该冷落你,不该出去寻花问柳,这些都是我的错,但唐宁,你跟我回家,别再闹了。”
隔间的唐宁人生第一次听到宋毅说自己错了,说自己不该冷落她,多少次她苦苦哀求,多少次她委曲求全,可不管她做什么,宋毅对她从来都是疾言厉色,厌恶透顶,第一次,她第一次听到宋毅说自己不对。
可,她的心,仿佛被什么掏空,颓然的靠在墙壁上,任凭眼泪打湿衣襟。
“你走吧,再上门丢的是宋家的人,不是我唐宁的人,今日起,我唐宁自成一户。”钟梨拿出唐淮征准备好的户籍文牒,“再不请自来,休怪我不念你宋家颜面。”
“你……”宋毅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原来,她不但休自己,连户籍都办妥了。
“我的嫁妆,希望宋家能如数奉还,否则告到衙门去,谁的脸面都不好看。”钟梨说罢背过身,很明显,送客。
“宋公子,请。”
宋毅找不回唐宁,甚至被打出门,又惊动了宋老爷子,他寒着脸,怒不可止,“废物!一个女人都摆不平!”
“爹,是儿子无能,没想到唐宁准备那么充分,竟然连户籍文牒都有了。”
“老爷,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得赶紧将唐宁接回来才是正经,可不能让唐宁流落在外,责任咱们担不起。”宋老夫人满脸焦急。
“消息应该没那么快传到唐家。”宋老爷子狠狠的剐了眼宋毅,然后吩咐:“让大媳二媳先去劝劝唐宁。”
就在宋家大媳二媳刚到宅院的时候,汴州城来了位疯疯癫癫的妇人,她嚷嚷着:“我是尚书令的恩人,我是尚书令的恩人,他忘恩负义,他白眼狼。”
“来人,把这疯妇抓起来,竟敢诋毁尚书令大人。”衙门的人很快过来,将疯妇抓了进去。
这是个很小的插曲,没有太多人在意,不过唐淮征的人却来禀报了,“公子,小周氏突然来了汴州,而且装疯卖傻被抓进汴州大牢了,陈大人的人一直被跟踪,朝廷的人也死在了路上,属下怀疑她有目标。”
“盯着。”唐淮征面色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