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帝师强行带走汴州大部分士族,顿时整个汴州便安静了许多,汴州城的人议论纷纷,也不知有多少势力在背后控制舆论,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陈伽年要将这些人砍头,有人说这些人要去京城将陈伽年拉下马,诸如此类,林林总总,也不知议论这些有什么意义。
陈曦几人从知府衙门出来,立刻便派人去找唐展,自然段西行也派人去寻,两路人马都是同天回来的。
回来一禀报,陈曦给吓了一跳,“死了?”
“回姑娘,确实是死了,尸体没有被毁掉,脸完好无损,只是心脏被掏了,绝对活不成了。”
陈曦与唐淮征几人对视,大家都安静得大气不出,太不可思议了,起初他们怀疑唐家有问题,那么现在到底是有问题,还是没问题?
“唐展是唐家的亲儿子,还是养子?”陈曦思来想去,都想不出其中缘由,便找来唐宁问。
唐宁闻言毫不犹豫的道:“亲儿子,与我可不一样,七妹和他都是唐家嫡亲亲的后人。”
“唐展死了。”陈曦直接将事情告诉她。
“什么?”唐宁惊呆了,“怎么可能?义父怎么可能让他死?肯定是你们搞错了,肯定是!”
陈曦皱眉,坐下来,与唐宁平视,“为什么不可能?”
“唐家每位嫡出后人都有替身,这个替身的责任就是替罚,替死,所以那具尸体八成是替身。”唐宁说罢神色有些凄凄,大约是想起在唐家的日子并不那么快乐。
“皇帝吗?还有替身。”郭燚嘲讽道。
陈曦站起来,立刻吩咐人去找,与此同时,段西行也得了一样的情报,“唐家这行事作风似乎在哪儿听过。”
“大人,那位亦是这般行事。”底下的官员提醒的一句。
话落下,段西行恍然大悟,“是了,确实是那位的作风,也只有他才想到这种伎俩,怕死怕到一定境界,也委实是人才。”
“用陈大人的话就是被害妄想症,整日里幻想有人要害他,严重的与神经病没什么区别。”那属下又接话。
段西行失笑,“话不能这么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只不过疑心太重累的是自己。”
“当年太祖其实也没想杀他的,谁不爱惜自己的羽毛?背上杀兄的罪名,那是几千年都洗不干净的。”段西行叹气,叹完气又吩咐,“接着找,另外分三拨派人去苏州唐家。”
“大人,咱们的人一直被跟踪,分五拨都没用。”那属下也是耿直。
段西行不以为意,“不是还有老师的人黄雀在后?老师的人也被跟踪,还有曦丫头的,曦丫头可以来个黑吃黑。”
“这……倒也是个办法。”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涂飞上门了,与他一道来的,还有哪位长得极为俊逸的东家,当看到人那一刻,陈曦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竟然,还能与到他。
再次回想起记忆里的桩桩件件,她有种恍如隔世之感,许多事早已模糊记不清楚,然而却有那么几个人,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