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才看到原来是一个年轻男子。
那年轻男子抬头看了看小青,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朝着小青道谢道:“多谢姑娘。”
小青拂了拂手,道:“走路一定要小心一些,以后注意。”
那年轻男子慌忙的点头道:“多谢姑娘提醒。”
小青觉得无趣,转身就朝着里面走去。
那年轻男子呆呆的看着小青的背影,直至小青的身形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才有些失落的回头。
那年轻男子在酒楼的一角寻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要了酒菜,独自吃喝着。
……
小青推开房门,许仙和白素贞正意乱情迷的亲吻的火热。
看到小青进来,急忙一脸尴尬的分开。
许仙不由在心底叹道:“小青果然是他的克星...专门搅和他的好事,明明自己和自家娘子亲热是天经地义之事,可是每次被小青撞见都有一种被人撞破奸情的感觉...”
白素贞捋了捋发丝,道:“青儿,你怎么回来了?”
小青把门闭上,一脸不忿的看着他们两个,然后狠狠的坐在一旁,道:“怪不得让我出去,原来是你们两个要干坏事,姐姐,你怎么能和许仙同流合污呢?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白素贞被小青的模样给逗笑,道:“青儿,你胡说些什么呢,我和官人哪里同流合污了。”
小青道:“难道不是?那你们俩刚才在干嘛?”
白素贞脸有些红,没话说了。
许仙打个哈哈道:“小青,外面是不是很热闹啊,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娘子咱们要不出去逛一逛吧。”
小青狠狠的瞪了许仙两眼,道:“你靠边,我和姐姐一起。”
许仙结了账,和小青一左一右的跟在白素贞的两侧。
刚走到酒楼大堂,就看到那边有几个大汉,正提着一个年轻男子往外走。
那年轻男子嘴中喊着:“我的钱被偷了,不是要吃霸王餐,你们先将我放开啊。”
那大汉后面跟在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一脸神气的说道:“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产业,敢在这里吃白食?”
“钱被偷了?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呢?”
“给我打,狠狠的打,好好的教训教训这小子。”
“吃白食儿,知道这是谁的酒楼吗?”
“我告诉你,这是梁王府的酒楼,你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天爷们儿就让你涨涨记性。”
“给我打!”
那年轻男子被几个大汉丢在街上,拳打脚踢的,哀嚎连连。
许仙正准备出声制止,哪知一旁的小青却是先窜了出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几个大汉给逼退。
只见小青把那年轻男子给扶了起来,那年轻男子脸上被打的一块青一块紫的,身上也满是脚印。
那年轻男子看到小青,把头扭到一旁,然后小声道:“姑娘,怎么是你?”
小青没好气的说道:“好歹也是个大男人,人家打你,你倒是还手啊,就让人家这么打你啊。”
那年轻男子有些气虚的说道:“他们...他们长的太壮实了,我...打不过啊...”
小青道:“你吃白食儿了?”
那年轻男子急声道:“不是,不是,我可没吃白食,我的钱袋子被人偷了,我真不是故意吃白食的,我那把扇子还值些钱,我本来想用那把扇子压下的,可是那掌柜的不同意,硬是让我掏钱,我掏不出来,他就让这几个人把我拖出来毒打。”
小青看那年轻男子一脸委屈的模样,转头看向那掌柜的,道:“喂,你这人心肠未免也有些太歹毒了吧,一顿饭而已,至于下手这么狠吗?”
那掌柜的却是冷笑道:“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敢管我福满楼的闲事,知道这福满楼是谁的产业吗?”
“识相的,赶紧让开,否则连你也一起揍!”
小青挑眉道:“我管你是谁的产业,你揍一个试试,姑奶奶打的你满地找牙!”
那掌柜道:“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今天爷们儿就替你家里人管教管教你。”
“给我上,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连个黄毛丫头都搞不定!”
那掌柜的一声令下,那几个壮汉立马就朝着小青围了过去。
小青冷笑一声,一旁的那年轻男子着急道:“姑娘,你先走吧,别管我了,没事,左右就是挨些打,我不碍事的。”
小青朝着那年轻男子没好气的说道:“闭嘴。”
然后直接朝着那几个大汉出手,也不用全力,但她的力道又岂是几个凡人能吃得消的。
眨眼的工夫就把那几个大汉都给放倒了,一个个的躺在地上哀嚎着。
那掌柜的一看,吓的往后退了退。
小青往前走了两步,道:“你不是说要教训本姑娘吗?来啊!”
那掌柜色厉内茬道:“你别太放肆,我告诉你,我是梁王府上的人,你若是动了我,小心下大狱。”
小青一听,就要上前。
这时,许仙走了出来,道:“小青,行了,该教训的也教训了,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吧。”
小青杀气腾腾的看了那掌柜的两眼,那掌柜的吓的吞了两口唾沫,生怕小青一言不合就上去打他一顿。
许仙拍了拍那掌柜的肩膀,吓的那掌柜的往后一跳,
看着许仙道:“你要干什么?”
许仙道:“那位公子吃了你多少钱,这钱我来出。”
那掌柜的说了个数,许仙掏了银钱,付账。
然后走过去,和那年轻男子道:“这位公子,伤的不要紧吧,要不随我回前面的长生观里,我让观里的童子给你寻些跌打药抹上?”
那年轻男子感激道:“多谢公子好意,张玉堂心领了,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家住何处,待我回家取了银钱,差人给公子送去。”
许仙一听,不由问一句,“你说你叫什么?”
那年轻男子道:“我叫张玉堂,怎么了公子?”
许仙瞅了瞅小青,又看了看那张玉堂,不禁笑着摇摇头,道:“哦,没什么,钱就不用还了,也没多少,日后出门小心一些,不要再被人偷了钱袋子才是。”
那张玉堂朝着许仙道:“多谢公子。”
许仙笑而不语。
心道这张玉堂难道是原剧中的那位张玉堂?
可是那位张玉堂不应该是在杭州府吗?
这倒是奇了怪了。
又想着刚才自己身后的这酒楼居然是那梁太师的产业,就有些腻歪了。
姓梁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年马文才暗算他的时候,也有那梁连在背后作梗的原因。
若不是自己以入梦之法入梦,还不知道马文才父子与梁府搭上了关系。
后来马文才父子被燕赤霞枭首,梁连也销声匿迹,如今在金陵城中再一次听到了这梁太师三个字,由不得他有些防备。
毕竟原剧当中的梁王父子可是坏的出水的两父子。
当然他现在根本不用怕梁王,即便他又是太师,又是皇亲国戚,但有皇帝撑腰,他梁王本事再大也得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