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先前的一幕,嘴角不自觉的弯了一下。痴心有时候会变成利刃,而这把利刃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花期社么都没说,淡淡的看了一眼花期予嘴角微勾的弧度,眼眸烟云般翻滚,花家老爷子的信笺昨日便到了手中,信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九哥……”崔千秋两个字刚说出口,忽然木在原地。因为贞枭正好笑的看着自己,是提醒着自己香樟树下的那慕香艳,时刻提醒着自己在贞府后院与他在书房无数次的欢愉。
“呵呵……”眼见花期充耳不闻,贞枭笑得嘲讽。不经意的弹了弹身上的青灰,仰天笑得猖狂。
“我不信,我是崔府堂堂千秋,帝都‘嫡小姐’!”众人慢慢走远,女子抿着嘴唇,怒火与不甘杂糅。崔千秋立在远处望着花期永远背对着自己的背影,看着贞枭的永远玩弄不屑的凌冽!三月津门桥之前,自己还是帝都城不可违逆的‘嫡小姐’,可自从冉子晚那个病秧子,重回到世人眼前,似乎人们就已经忘记,在帝都城曾经还有一个崔氏的嫡女崔千秋。
……
……
今日不同往日,逐鹿原内都被皇家御林军守得死死地。按照规制私人马匹此时是不能出现在此处,面前排着的都是皇家圈养的御马。各个精神抖擞,嘶鸣之音不绝于耳。马蹄踢踏的躁动着,像是随时准备冲杀的勇士一般,雄赳赳,气昂昂!
“怎么选得还是上次那地方荧惑……你也太没新意了!除了这些御马……算是新的!”冉子潇回身打量了一下周遭,这地方正是之前抓兽灵未果的那个地方。
“这可是御太子选的!跟惑无半点关系!”荧惑撇清。
“世子,依烈鸩看,咱们还是先回府里吧。这里……寒涔涔的!”烈鸩小心的看了看周围,之前自己背后亵渎玄歌小王爷那几句话,害的自己差点失了紫棉。“怎么都过去这么久了,来到这里还觉得后背嗖嗖的冷风,总觉得玄小王爷还在暗处!”
“没出息的东西!”冉子潇轻斥。“玄歌……那家伙已经虚透的出不了门了!别疑神疑鬼的!”
冉子潇的如同一枚安心丸药,烈鸩原本扑通扑通的心口完全卸下了防备。
“啊……那太好了!哈哈哈……伤得好!哈哈……伤得好……伤得妙……哈哈……伤得……”对于玄歌涣散一身修为给了子晚郡主的事,烈鸩之前不是没听说。刚才是故地重游,着实被玄歌的余威震得忘记了那一茬儿。
冉子晚忽然凉凉的转过身,看向笑得忘乎所以的烈鸩。眉眼深深的看向烈鸩,无声而凉薄。她只是那样看着,久久不曾开口,烈鸩却觉得已是寒凉的犹如泉涌。
“郡主?小的……”烈鸩还是第一次见冉子晚如此寒凉的眼神,不由得身心一震。
烈鸩住了口,不敢再次出声。虽然冉子晚没说话,但是烈鸩的心口却是再敲着鼓,脑中有些蒙圈。自己刚才说什么了?郡主那个颜色着实让自己一凉到脚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