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年轻人我等你来只是要告诉你,当年那个人没有死,她已经把自己修炼成绝阴之体,你要小心啊。”乔老一口气说完顿时萎靡了不少,又咳嗽起来。
绝阴之体?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正常人此时出生必定夭折,那么她一定是有意识的转生后修炼。绝阴之体可以无视阴司界与人界,无时无刻都能从中汲取阴气修炼。
告别了恢复老态龙钟的乔老,宋天机跟曾胜利拜见曾启曾老爷子,曾老爷子跟乔老不同,看见曾启第一眼宋天机就自然联想起曹操,他敢肯定曾启绝对是那种宁愿我付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枭雄。
曾启不像宋天机想象中白苍苍,已经迟暮之年的八十岁老人,反而黑浓密,威严慎重,容颜只像是五十岁的中年人,不过应该是偶感风寒的缘故看起来有些中气不足。
宋天机跟他寒暄了几句话就告辞,谁也没有提到诅咒的事情,显然具体情况就由曾胜利兄弟跟他讲解啦。
曾胜利带宋天机来到一间大厅内,里面只有曾家三兄弟以及曾欣欣和她的四个姑姑。曾老爷子风流倜傥是人尽皆知的,外面经常报道他私生子的事情,这里面在的应该是正式公认的子女。
宋天机坐上座位后安之若素的背靠椅子对众人道:“好了,你们把详细情况给我说下吧,包括为什么会诅咒,谁诅咒的,诅咒后生了什么,这些年有什么变化细细说一遍吧。”
大厅中的八个人一阵沉默,其中一个女子问道:“宋大师,一定要说得如此详细么?”
“怎么,难道你们想让我跟那五个人一样稀里糊涂地送命么!”宋天机反问道。
那女子一阵凝噎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曾胜利连忙解围道:“宋大师说的是,我这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的跟你说下,不过有些事老爷子不愿提,有些我也是听我母亲和这里的老佣人偶尔提起的。”
嗯,曾胜利蕴了蕴嗓子,回想下从哪说起道:“其实打我记事那天起我就经常听我妈对我唠叨,说我出生在曾家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小时候不明白妈妈说的什么意思,直到我五岁那年的一年我在上学时突然全身血液好像都变成了一条条的小虫子,它们在我身上不停的钻入、啃咬、吞噬让我当时全身像是千万条虫子爬过的痒,接着又极致入骨的疼痛,这种又痛又痒的滋味整整折磨了我五分钟。”
曾胜利吞了一口茶,“我当时真想晕过去,可是就是清醒的感触着让我生不如死的痒痛。我被送到医院检查,可是没有查出任何的毛病,所有人都以为那只是忽然的羊癫疯,之后的几个月里也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渐渐我也以为那只是偶尔的突状况。”
“就在我已经忘记这件事的时候,第二年的同一天同一时间又作了同样的情况,不过这次的时间是1o分钟。宋先生你不知道那种痛苦,真的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次父亲、母亲送我到美国最先进的医院检查都没查出问题。回来后妈妈就一直不停的说报应来了,报应来了。”
曾胜利抱着头痛苦说:“我妈后来请高僧在后院建立佛堂,她常年吃斋礼佛说是要为我洗清罪孽。不过并没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