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主,我实在是饿坏了,就没来的及打开袋子。”
辰惜撂下碗筷,把脚边的那个袋子解开了。
里面,敖秀儿蜷着身子,正兀自睡得香熟。
宇落见到她这个样子,都恨不得拿小鞭子狠狠的抽她一顿。
我家诗儿明明在受着煎熬,这大公主倒睡得怡然自得的。
若不是她,诗儿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敖秀儿此时身上的衣着甚是朴素,普通暗色的麻布料子,恐怕比宫女所穿的衣服都不如。
看样子,她在慕国宫中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啊!
宇落走过去,踢了踢她,“喂,别睡了。”
辰惜:“少主,我给她吃了迷.药,恐怕药效还没过呢。”
宇落:“空,去打盆凉水来。”
“是,主子。”
空去外面的井里,舀了一桶水上来。
这是深井水,其温度,凉的瘆人。
进到屋子里来,宇落扬了扬头。
空便把一盆冷冰冰的水,从敖秀儿的头顶倒了下去。
被这一刺激,敖秀儿立时清醒了过来,浑身颤抖着,茫然的看着四周站着的人。
“咦?是我在做梦吗?怎的见到翔哥哥了?”
空:“敖秀儿,你清醒一些,这里不是你的慕国皇宫了。”
这,是真的?
敖秀儿这才回过神来,一见到敖宇翔真的在自己面前,爬着就过去了。
她一把抱住敖宇翔修长的大腿,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翔哥哥,你终于来看秀儿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宇落问询的看向辰惜,敖秀儿这是怎么了?
怎会如此落魄?
“她啊!不知为何被慕年扔在冷宫里面了,那里食不果腹的,没有下人照顾,时不时还得被宫里的太监宫女们欺负着,所以就成了这个惨样子。”
敖秀儿所住的地方非常隐蔽,好像慕年是特意把她藏起来,怕被别人发现似的。
辰惜探了好久,才找到她的。
慕年还特意派人在那里日夜看管着她,不许她走出去一步。
辰惜为了不打草惊蛇,才耽误了几日。
这回把她带回来的悄无声息,完全没有惊动慕年的护卫。
敖秀儿还在痛苦的哭诉着,她待慕年如何真心,而慕年又是怎么对他的?
“都怪敖诗儿,若不是她,慕年也不会如此冷落于我,她若是不在这个世上,该有多好。”
宇落听及此,顿时眯起墨色的眸子。
她扯着她的衣领,提了起来。
“你还真有脸说这事,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为你,诗儿她还过着幸福单纯的生活呢?就因为你的一己私欲,她的整个人生都变了。”
敖秀儿:“她怎么变了?她现在吃好的,穿好的,慕年还那么宠她,她谢我还来不及呢!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好不好!”
真是对牛弹琴啊!
宇落面对这个执迷不悟的女人,已经不想再多费口舌了。
敖宇翔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别气,我问些事情,等问完了,我就把她处理了,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好。”
对于这样的人,宇落也真没有什么再可说的了。
她坐到一旁,空倒了杯茶给她。
“王妃娘娘,你别生气了,那敖秀儿从小就那样,脑袋一根筋,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嗯。”
敖宇翔将自己的腿抽了出来,嫌弃的瞄了一眼被敖秀儿打湿的那部分。
“敖秀儿,诗儿被你带回来之后所发生的事,你事无巨细的,每一件事都说给我听。”
“翔哥哥,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诗儿她抢了我的夫君,哥哥你去劝一劝慕年,好不好?”
敖秀儿挪动着,往前蹭着,又想去抱住敖宇翔的胳膊。
敖宇翔蓦地瞪了她一眼,冷鸷的寒光像是要把她冻结一般。
敖秀儿背后一阵战栗,跌坐在原地,一步也不敢往前挪动了。
被敖宇翔的气势所震,她也不胡闹了,开始回忆这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第一夜,慕年只在敖诗儿的屋子里面呆了半晚,便出来了。
而后几晚,慕年去找敖诗儿,似乎都被拒之门外。
而后不久,便传出了敖诗儿怀有身孕的消息。
敖宇翔:“慕年自第一夜之后,从没有留宿在诗儿的宫中吗?”
敖秀儿很是笃定的回答:“没有。”
几乎每次她都是亲自去监视的,所以肯定没有错的。
敖宇翔:“是哪个太医发现敖诗儿有身孕的?”
敖秀儿:“诗儿她那阵子食欲不振,每次吃饭都呕吐不止,慕年叫人去看,才发现她有了孩子,具体是哪个太医发现的,我不记得了。”
她一拳头打在地上,阴阳怪气的说道:“可恶,怎的那一次就怀上了呢!诗儿还真是好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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