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穿山甲紧跟着我,最后一个也安全出了圆形墓室。
此时此刻,手电完全起到了作用,打着手电,我往甬道的两端照去,几乎没有一缕的黑色浓烟,甚至让我以为,墓室里也根本没有黑色浓烟,那只是我们的幻觉,集体出现幻觉。
“都出来了吧?”杨刚在耳机里问我们。
我们五人彼此相望,人都在,相望时,通过摄像头传输到地面上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杨刚也知道我们安全逃离了充斥着黑色浓烟的圆形墓室。
“别等着了,你们快上来呀!”孙晓雅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还停留在环形甬道里,电脑屏幕上的画面一直停留着不动。
我们五人没有人说话,谁都不想好不容易下来一趟,就这么两手空空出去。
“秦柒,你们是想等等看,等黑烟消散?”杨刚看出我们的心思,在耳机里问我们说。
我不假思索回应:“这么深地墓,下来一趟不容易。”
话虽然这么说,但事实上,我们至今连这个墓年代以及所葬之人都不知道,唯一见可见的随葬品就是玉,大块大块的,大到让我们望而兴叹无能为力。
大胡子或许着急,或许害怕,在第二次尝试钻出门框时,大量的黑烟把他呛到了,让他出来以后呼吸都有困难,咳嗽着,手抚没有门框的一面墙躬背喘息。
“老胡,你没事吧?”我遂靠近拍着他的肩膀问,让他好受些。
大胡子摇摇手,抬起脸来,我看到他居然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见我看着他,他继而摇手说:“只是呛着了,这玩意比催泪弹都厉害。”
“没事就好,你休息一下,不要走开!”我嘱咐大胡子。
“秦柒,浓烟有消失吗?”杨刚看不出画面中有黑色浓烟,所以人的脸都没有对准门洞。
我回头看了一眼门框里面的墓室,那里只有黑色,没有其他任何颜色,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没有,一点都没有消散,反而增多了似的。”我靠近门框往里看,事实上是没有减少,反而多了,把整个墓室都填充满了。
“我看一时不可能消散,要不你们先回到地面上来,别冒险。”杨刚以安全见,建议我们说。
“可以,我们马上上来。”我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等待,没有时间限止,没人知道这黑色浓烟什么时候会消失。
见我答应,杨刚又说:“留下一只摄像头,方便我们观察墓室里的情况,没有黑色浓烟时,我们再下来。”
这是个好办法,但不知道摄像头自带的电池能不能顶到黑色浓烟消失的那一刻。
我把我戴着的耳机与摄像头拆下,而刚刚拆下,准备放到狗头人身像的身上,刚刚放下,手还没有离开,突然一阵摩擦声自石像下传来,我不禁即刻拿回耳机。
“什么情况?”显然,这个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到了上面,杨刚随后问。
就在我想告诉杨刚时,忽然扶着墙的大胡子也放下手,连退几步喊道:“这边也有动静,墙在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