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先从南宫琼和沈果儿处先行打下根基,待日后我能收徒之时,再转化功法便是!”
“弟子遵命!”张烈道起身退下。
杨延昭上前跪下叩道:“文正仙人!”
“你终究还是来了,只是晚了许多年!”包文正含笑说道:“你根骨已然衰竭,待在这山中居住一些时日,将身躯恢复之后,可以与杨烈一同修炼。”
杨延昭毕竟是出任清远国多年的天子,叩道:“延昭也想拜在仙人门下,便是做个道童也是欢喜!”
“你倒是一副玲珑心思!”包文正笑着道:“便与杨烈一起先从道童做起吧。”
“多谢师尊!”杨延昭三拜九叩之后,起身立在杨烈的身旁。
包文正考较了南宫琼和沈果儿的功课之后,勉励了一番之后,对于二人修炼的“阵法”和“炼器”作了点评,只因《上清无上混常日月经》本就是以阵法之要为主,却也蕴含了炼器之术,经过一番点拨之下,南宫琼和沈果儿往昔修炼过程中的疑问,犹如拨开浮云见日月,明悟许多。
如今隐居云雾山一甲子之多,南宫琼的心中却并无烦闷之说,皆因往昔的三女已然逝去或离开,年岁之说对于眼前并无鸿沟,每当修习阵法不得寸进之时,便心中想起公子,只觉得仿若有平添了几分动力,只是如今的公子再也不复昔日的心境,便是含笑说话,也如秋风般凉意袭来,倒叫南宫琼心中也隐隐有些失落。
只是,南宫琼却是不知,她所修行的功法按照五行修炼,若是自此修行下去,能度过四九天劫,百日飞升已是不易,因此修行之路漫长,倒是并不忌讳情愫,有道侣之说,若能阴阳相济并可增进修为。
而包文正所修行的《上清大洞真经》乃是直指大罗金仙之境的无上妙法,需要凝五气,结三花,斩三尸,吞六气,乃是勇猛精进直指三千大道的上清道法,无当圣母以混元拂尘斩断了尘缘,便是意图使其在修行之路上心无旁骛。
午间用了一些泉水和瓜果之后,沈果儿和南宫琼则分别传授杨烈和杨延昭功法,而包文正则来到了后山之中演练《上清无上混常日月经》的阵法--风吼阵。
这风吼阵乃是入门十阵之一,按地火风水之术,内有烽火,此烽火乃是先天之气,三味真火,百万兵刃,从中而出。便是神仙进入磁针,万刃齐攒四肢立成齑粉;怕他有倒海移山之异术,难免身体化成脓血。
有诗为证:
风吼阵中兵刃窝,暗藏奇玄妙若天;
伤人不怕神仙体,消尽浑身血肉多。
阵法之妙与修为的关联不大,只要能将这阵法摆开,便能够源源不断的吸取天地灵气,包文正只需要在阵眼之处操纵即可,但是这阵法也有一弊,那就是阵法不能移动,若是摆下就是摆下,只是如今哪有贼人傻乎乎的一头扎进风吼阵来。
包文正结合南宫琼的机缘,参照现如今仙门阵法的棋盘之术,意欲将这风吼阵以棋盘之术承载,届时只需将棋盘抛落,这风吼阵自成。
只是这风吼阵若是以棋盘承载,其中的变化就需要调整,这二十年来包文正除却修炼《上清大洞真经》,便是苦心钻研这风吼阵的变化。
时至今日,还有六处阵纹犹如一道鸿沟,将包文正拒之门外。
棋盘抛落,之间顿时百丈之内弥漫起一层火光,火光之内有百万兵刃和三味真火犹如无头苍蝇一般的到处飞舞,百万刀刃常常自行撞击,那三味真火凝聚在一处,漫无目的的自处飞舞,任凭包文正如何催动阵盘,也如老牛爬坡一般的缓慢。
良久之后,包文正收齐了棋盘后,现这棋盘已然破损了多处,若是修缮所花费的功夫,倒还不如重新制作一副,随即运起真元将棋盘击得粉碎,乳白色玉石粉末随风飘散到了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