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吧。”
金戈一听又立马点头,史如歌也是。随后他们三人一起,很快回到了那座破旧的寺庙。
到了这会儿,鹤千行和周康诚等人也已经回来了,独剩楚绍龙和张紫君还在外面转悠。
见金戈和史如歌和唐钰莹架着易浊风,鹤千行也感到诧异不已。
“他这是……你们怎么遇到的……”他还白眉紧皱,支支吾吾询问。
不等金戈或唐钰莹开口回答鹤千行,史如歌便用哀求的语气冲他说:“师父,您先不要问了……您行行好,救救浊风……”
顿时,鹤千行又愣了一愣,一副迷糊不已的表情。
史如歌以为他是不答应,又焦急的摇了下头,苍白如纸的小脸上,写满了对易浊风的担忧。
鹤千行又跟着回过神来,见史如歌好像要哭了,随即二话不说答应了她,连连点头应声说:“行,行!师父先救他……”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在供鹤千行等人休憩的厢房内。
易浊风闭目盘腿,静坐在床榻之上,双手搭于膝盖。鹤千行坐在他的身后,两臂向前撑平,挨着他的双肩,向他体内灌输真气。
然而灌着灌着,鹤千行的浓眉却越皱越紧。原因倒不是由于他感觉比较费力,而是由于他十分的震惊。原本他以为他的真气灌入易浊风的体内,多半会受到绝情钉的阻碍。
可是事实上并没有。他灌输进入易浊风体内的真气,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它们宛如一泓强大的洪流,迅猛的冲击进去后,很是快速的便将那股混乱真气驱散了。
“为什么会这样?莫非他体内的绝情钉已经……”想着想着,鹤千行的眸光也变得很浑浊,神情上还流露出心中的担忧。
发现鹤千行神情不对,金戈又赶紧说,“道长,您怎么啦?要不还是我来吧,您休息一会……”
鹤千行没有急着回应金戈,而是从容收回自己的功力,然后直接下床,再对众人说:“他没事了。休息一晚上,再吃点东西,便复原了。”
史如歌又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望着鹤千行,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这太好了!谢谢师父!”
史如歌的激动令金戈更觉迷糊,花瓣形的唇上勾出一抹苦笑,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落寞。
发现金戈好像藏有心事,史如歌又刻意望了他一眼。不过她暂且没有找他聊,直接走到床榻边,去扶易浊风躺下。
看见易浊风的胸膛正轻微起伏着,并且其一呼一吸都极有韵律,她便彻底放宽了心。
鹤千行也不看史如歌了,直接转身,面向门口的方向。
待史如歌翩然转身、也准备离开这间厢房时,他终于口吻严肃说:“如歌你出来,我有话要单独问你。”
也因为他的严肃,倏然,史如歌脸上的笑容一丝一丝凝敛。
“哦……”她漠然应声说,心中完全没底,猜不到鹤千行会问她什么。
见鹤千行和史如歌出去了,而楚绍龙和张紫君仍旧没有回来,金戈又觉疲惫的深吸一口气。随后他叮嘱范龙飞和范龙翔,好好照看易浊风,自己也再次往外面去。
刚才鹤千行发现了,易浊风体内的绝情钉已经解开了。于是他很是担忧,只想弄清楚这两天在史如歌身上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师徒二人,乘着浓郁的夜色,一直走到南面的凉亭里。
停下脚步后,鹤千行面向悬崖的那面,语带惋叹冲史如歌说,“丫头,你有事瞒着我们……”
本来史如歌就很是忐忑,现在鹤千行这么说,她只觉自己的心脏都要窜到嘴边了。
在稍稍调整自己的状态后,她又抬手挠了挠头,小心翼翼说:“没有啊,我没有事瞒着你们啊。师父,您干嘛突然这么说啊?”
鹤千行当然不相信,又目光凝愁,语气冷漠说:“易浊风体内的绝情钉已经解开了,你一定知道的比我早。说吧,你是怎么助他解开的。”
蓦然,史如歌又显得很是难为情、低下头去、吞吞吐吐说着:“师父,我……我……”打死她她都不好意思告诉别人,现在她成为了易浊风的女人。而且她答应过易浊风,就当那件事情不曾发生过。
鹤千行的神色更显忧愁。因为史如歌表现出来的慌乱,令他洞悉了真相。
过了片刻,他很无奈说:“希望他不会辜负你。希望你这么做,是真的拯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