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到了晁错手上,晁错看完后,没有说话,看向诸夏,但是他面上的煞气却是浓郁的挥之不散。
诸夏将莫平的意思一说,又说道:“现在宁裘把事情戳破了,诸夏不能当做没看到,否则会寒了臣子的心。其他问题没什么,唯一难以解决的就是官吏问题,两次科举,汉汶两国的人才都挑光了。
那些原本大学出来的学生,因为孤的命令回大学深造,孤总不能来回折腾他们吧?
原本以为人才不紧张,所以学期都改为三年、六年、九年,现在至少需要一些人顶上一年,一年后孤就有大量合格学子来顶替他们,甚至源源不断的输送新血。”
萧何想了想,说道:“不如情节轻的降级吧?”
“不可!对于这些蛀虫,不可有丝毫纵容,否则他们便会得寸进尺。”晁错一听顿时怒发冲冠瞪向萧何。
萧何顿时无奈一拱手。
“孤的意思和晁卿一样。他们贪污的原因是因为贪污成本太低,孤的意思是抬高这个成本,让他们不敢轻易贪污。同时,他们既然不珍惜吏治田,不在意养廉金和养老金,那么孤也没必要给他们。
孤的意思是,贪污超100文,降职,并且记上黑榜,每七日在各村朗诵一次;超一贯,罢官免职,其族人十年内不得任何重用;
超过一金,拉去挖矿、挖沟渠,让他知道生命的意义;超十金,让孤看看,然后抄家斩首,其亲属三代不得重用,除非上战场杀敌还债。”
“可以!君上所言极是,就应当如此从重处理。”晁错对于诸夏的处理方式极其赞同。
“……问题来了,谁去顶替他们的位置?”
“……”晁错也陷入苦思之中。
司马芝想了想,出列说道:“君上,微臣有一策,可解决君上所虑。”
“喔?说来听听。”诸夏来了兴趣。
“流民。”司马芝说了两个字,开了一个头。
诸夏一听就知道司马芝的意思。
对啊!这些流民内,可是有着不少来自中原的士子。
…
朱昶,荆州人,法家士子,黄河泛滥之际,他正在豫州游学,幸得汉国巨船搭救,他在汉县待了两天,汉国给了粮食,又给了衣服和鞋子,还有医师为他诊脉看病。
整套流程,再加上汉县的样貌,让他确信,汉国是一个强大的国家,因为效率非常快,在汉县休息了一宿,第二天有官吏问他来历,下午发了一张临时身份证明,就被拉走,送到本溪县筑城。
筑到一半,他被隔离,被单独盘问了很长时间,最终他被送到另一个地方进行挖沟渠,和他在一起的,气质都是和他差不多的,大多都是贵族士绅。
有人的地方,自然有江湖。大部分都是贵族士绅的情况下,自然有高低,有人颐指气使,让其他人为他干活,其中就有朱昶。
朱昶的办法,就是告状!
这就是法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