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姬希立刻着手深入调查,他立刻派人去打听老村长一家人的情况,另一边,将那本旧户籍从头到尾开始深入查阅。
逐渐的,他又查出一个异样点,老村长两个儿子都是三四十岁左右,孙子接近二十岁,那么他的次子为什么在三年前还没有娶妻生子?
早些娶妻生子的,都有14岁左右吧?最晚的也不过二十出头,再晚肯定会被人说闲话。
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一个三四十岁的人,至今未曾的娶妻生子?
疑点重重!
而户籍和村志内容粗略,根本不足以支持姬希继续深查下去。
姬希当过国君,当过县令,可如今他无论如何也猜不透,这老村长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一会,姬希派出去的人有了回复,他神色很是迷茫的回禀道:“启禀县令,村民们都说老村长儿子和孙子去蓟县走亲访友了,就没在家。”
“你可曾多问几个人?”
“问了,悄悄问的,足足十个人。”那士卒点了点头。
姬希拧眉,在帐中徘徊良久,又问:“他们有没有说,老村长的二儿子为何没有娶妻生子?”
“额……,这个没问。”那士卒满脸无辜,你又没让我问,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娶妻生子。
“……”
“噢,对了,路上有个人偷偷的给了我一个小木筒。”那士卒一愣,似乎想起什么,在身上摸了摸,递出一个又细又长的木筒。
姬希心中有种预感,接过木筒,取出其中的麻布,发现上面是用血,画的一个个图画。姬希恍然,应该是对方不识字,只能用画画的方式告诉他。
只不过……
这画是不是有点惨不忍睹了?
再加上麻布的材质,内容更是不堪。
不过用血画的,肯定是重要内容。
“这第一个是柱子吧?第二个是什么?布?风?”姬希皱眉苦思。
“衣服?”
“有点像。第三个是水滴,连起来就是,柱子衣服水滴……”
姬希都快哭了,这三者有什么联系吗?柱子是怎么和衣服连在一起的?衣服有怎么和水滴连在一起?难不成是他猜错了?有可能!
姬希苦思良久,正在这时,那士卒若有所思道:“您或许是想复杂了,像我们这些没有读过书的,采取的自然是最简单的,譬如,注意水……”
一听这三个字,姬希面色一变,这是有人在告诉他们,村里有人想害他们。
但是汉国已经承诺了他们的田地,同时也说了很多诱人的政策,所以,唯一的嫌疑就是老村长。
“传令,从现在开始先食用我们自己准备的水,村子里的水用来消耗,同时再次派人打探老村长的信息,尤其是他两个儿子以及一个孙子的下落!对了,此物是何人所递?”
“是一个土垠县迁过来的外来人。”
“土垠县的人?”姬希更加疑惑两人,那日张辽在平台上说话,唯有他们一小撮人冷眼旁观,又怎么会泄密于他们?他们的样子,似乎很反感他们的到来。
“对了,这麻布上还有下面一大段的图画,全部解出,或许可以知道更多。”于是姬希再次埋头,开始按照对方的思维,开始破译麻布上的下方图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