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动身!”
“嗯。路上小心点儿!”
挂断电话的封行朗,眸光深邃的看着落地窗外的盆栽。在莫管家的精心打理之后,呈现出它们符合人类审美观点的各种造型。
可封行朗却觉得:这些盆栽少了原始的野性和美感!
“行朗,你还真答应诺诺让小乔住来封家啊?”
身后,传来雪落柔和的责问声,“还是想让儿子经历一回被拒绝的滋味?”
女人是聪明的,她当然能领悟丈夫的一片‘良苦用心’。
“让小东西自己去经历一回被拒绝,总好过他三天两头的跟我们闹。”
封行朗侧身过来,将女人拥在了自己的怀里。嗅着她发间的悠悠草本香气,轻允着她的耳珠。
“这万一……那个美女小乔也不按常理出牌,答应诺诺来咱家住呢?”
女人的心眼儿,偶尔总会小上好几号。尤其是在对待男女感情的时候。
“那就如她所愿:当一个伺候咱儿子吃喝拉撒睡的保姆好了!”
“你……真舍得?”
“舍得什么?我们的儿子?还是那个小乔?”
“你就不担心那个小乔近水楼台……”
“没有谁能比你更近!可以近到负距离!”
男人的声音染上了一层匪气;他带动着怀里的女人,感受着他的热情。
“对你来说,近如探囊取物!”
“行朗,别这样……”
“护着他,能让你觉得安心一点儿了么?”
“讨厌!”
雪落只能用一只手推搡着男人的匈膛;可另一只手却被男人按压得更紧。
自始至终,直到封行朗离开封家赶去GK风投,都没有跟雪落提及侄女封团团即将回申城的事儿。
或许在封行朗看来,侄女的回家,叔母完全可以接受,并不需要事先通知。
刚在偌大的办公桌前坐下,便接到了严邦打来的电话。
“脑袋不难受了吧?”严邦问。
昨晚封行朗的确喝高了,这难受不难受的,反正也受过来了。
可这一刻的封行朗,却觉得自己的脑子要比昨晚更难受。
“严邦,你个賤人该不会是跟踪我,又或者在我GK里安排了眼线吧?怎么老子每次往这里一坐,你的騷扰电话就打过来了?”
封行朗怒意的问。
“小心眼儿!你怎么不说是我们俩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严邦的声音带着痞气,很耐听。
“我跟你有个毛的灵犀!”
封行朗冷斥一声,“有空多为你自己的前程动动脑子!”
“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严邦选择了过滤封行朗孜孜不倦的教诲。
“没空!”
封行朗冷声拒绝。
“默老三心情不明媚,极度需要我们俩的安抚!”严邦继续。
“……再说吧!”
“嗯!等你!”
白默的心情不明媚,封行朗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要真丢下大哥封立昕一家三口不闻不问么?
这个河屯,吃饱饭撑得慌么?竟然让义子们追去了渥太华的庄园里把蓝悠悠给劫走了?
听庄园管家的描述,甚至于还当着侄女封团团的面儿!
这是要让团团从小就刻骨铭心她的亲妈是被什么样的坏人所劫走的?
然后好找他河屯报仇雪恨?!
临近中午,封行朗正准备给雪落打去电话,可自己的女人却先打过来了。
“行朗,中午我跟朵朵,还有两个老同学要聚聚,你就别来学校陪我吃饭了。”
估摸着封行朗刚要开口询问是男是女,雪落便先下口为强:
“清一色的四个女人!你放一万个心!”
好吧,本不想去赴严邦的宴,这下也要赴了。
总好过面对妖娆得有些影响胃口的Nina。
在别人的眼里,Nina是美艳的;只可惜,封行朗跟叶时年曾经看过那么一坨,自然会带上异样的目光了。
“来了。”
严邦迎了上前,亲自给封行朗拉好了座椅。
封行朗便看到瘫在一边的白默,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脑门上大写着‘忧郁’二字!
也懒得去安慰白默什么,封行朗拿上筷子径直开吃了起来。
“朗哥,你也太没任性了吧?我都忧郁成这样了,你竟然还吃得下去?”
被冷落的白默自己从座椅上一跃而起,咄咄逼问着好胃口的封行朗。
“上回是你轮别人,这回是不是被别人给轮了?”
封行朗悠声问道。接过严邦递来的红酒杯浅抿了一口。
“朗哥,你怎么就见不得我好呢?我都快生无可恋了!”
白默再次的瘫回了座椅上,一双漂亮的长睫毛微眯着,时不时的唉声叹气一声。
“你跟袁朵朵干过几次活儿?真枪实弹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