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无当道观赛过白眉宫,现在还不够资格。若非比肩阳春观,也无不可。论身份和地位,张禹在镇海市是道教协会的副会长,在国家道教协会是常务理事,又是正一教的大法师,丝毫不在阳春观之下。只是两派不同罢了。
不过阳春观也有一个特权,那就是跟白眉宫一样。白眉宫有在镇海市授纂的权力,阳春观有在镇海市授戒的权力。
张禹的无当道观,自然没这个能力。
如此高调前来,也是有原因的。接连的两次道教大会,张禹可没少被各家道派挤兑,明摆着是欺负人。若说有钱,白眉宫、阳春观都有钱,怎么不找他们要。
所以这次张禹到来,就是显示出无当道观的实力。老子今天一来是正一教的大法师,二来是国家道教协会的常务理事,岂容你们这些小鱼小虾造次。
他的队列直奔看台而去,看台上的各家道派看到这个阵势,也不禁暗自咂舌。
要知道,无当道观是今年才注册的,才短短多长时间,就有今天的牌面了。门下弟子众多,镇海大学宫观管理专业的毕业生,除了去白眉宫和阳春观,基本上都去他那边了。眼下来了,最少有一百七八十人。
同样是修道的,张禹二十出来就是大法师了,实力超群,还有各种头衔。说实话,没有人羡慕嫉妒恨,那是假的。
上官宁作为白眉宫的掌门弟子,现在有资格站在台上。看到张禹如此派头,心头不由得乱颤,“这就是爷爷给我选的人......他也是道士......无当道观......无当道观为什么在他的手里,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能如此兴盛......”
她是在心中嘀咕,张银玲看到张禹这般派头,忍不住说道:“哇!这么帅!”
旁边的李如轩见师妹来了这么一句,皱眉说道:“你刚刚不是还说他摆谱吗?”
“二十来岁,就已经是大法师了,除了我太太爷爷能做到之外,也就是他了。摆摆谱怎么了,你要是二十来岁也能成为大法师,那你也摆谱。”张银玲撅着小嘴说道。
“我......”李如轩委屈啊,还带这样的。
“他也姓张,我们天师府都姓张......也许五百年前是一家也说不定......”张银玲又嘀咕了一句。
李如轩这个汗,忍不住小声来了一句,“张三丰还姓张呢,你怎么不说跟天师府也是一家。”
他的话,自然逃不过张银玲的耳朵,张银玲马上斜了他一眼,撇嘴说道:“我们姓张的适合修道,你们姓李的就不行。”
“拉倒把,老子就姓李,叫李耳。”李如轩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你......”张银玲差点被李如轩这一句话给顶的背过气去。她见说不过李如轩,恨的跺了下脚,“以后不理你了!”
再说张禹,他姗姗来迟,在万众瞩目之下,终于来到观看台下。
他先打了个揖手,客气地说道:“诸位道友有礼,我无当道观因为路途稍远,赶上塞车,故而有点迟了,还请诸位道友莫要见怪。”
“张道友严重了。”“道友客气了。”“道友快请上座。”......
台上的各派道士纷纷跟张禹客气,心中却是暗说,你要是想早点来,那也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