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这个朋友!”朱酒真大咧咧地说道。
说话的功夫,便有下人从别墅后门出来。
她们端着好四个托盘,还有几个大酒坛子。
来到石桌旁边,菜肴全部摆好,杜嘉此刻也走了过来。菜肴不多,一个托盘里面一个菜,但都是硬菜。
一个是八宝烧鸡,一个是酱牛肉,一个是片好的烤全羊,一个是清蒸鲤鱼。
另外三个人的面前,都摆上一个大酒碗,青瓷酒碗看起来都能装上二斤酒。比昨晚的扎啤杯可大多了。
看到如此酒碗,张禹不由得暗自皱眉,难道又要开喝。倒是酒量不怎么样的张银玲眼睛冒光,自己正想着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结果还真来了。
朱酒真跟着发话,让闲杂人等都可以退下,没有别的事,不用过来。如果酒不够的话,会再招呼。
杜嘉带着下人们退下,朱酒真跟着将酒坛子提了起来,先给张禹倒上,又给张银玲倒上,再给自己倒满。
紧接着,他就提起酒碗,豪爽地说道:“兄弟,路上舟车劳顿,咱们喝一碗解解渴!”
一听这话,张禹差点没一头砸酒碗上。这大碗,跟拉面馆盛拉面的碗差不多,喝一碗解解渴,开什么玩笑呢。喝凉水,这一碗直接干下去也受不了。
他从朱酒真的话里话外,听出来朱酒真好像和高家只是普通的交情。应该是真心结交他张禹。
要不然的话,从昨天晚上斗酒时朱酒真的状态来看,肚子或许是装不了,但是人没醉。如果耍点诬赖什么的,尿泡尿再比,也不是不成。但人家何等光棍,没有半点耍赖的意思。
于是,张禹笑着说道:“朱兄,这一碗酒,小弟要是喝下去,就不是解渴,而是要耍酒疯了。”
“嗯?”朱酒真一愣,跟着笑道:“老弟开什么玩笑,昨天晚上,你我喝了五十多斤。以老弟的酒量,怎么会连这一碗酒都喝不下,莫不是瞧不起我!”
张银玲也疑惑地说道:“是啊张禹......人家邀请咱们来,你总不能一点面子也不给吧......”
张禹看了眼张银玲,心中暗说,你懂个屁啊,我要是真有这个酒量,能不喝么。
今天可不是斗酒,总不能朋友之间相处,也整这套路子吧。昨天脱水的够呛,他可不想今天再来一次。
眼下的朱酒真,正端起酒碗,一脸真挚地看着他,张禹琢磨了一下,说道:“朱兄,实不相瞒,我张禹的酒量有限,昨天有一件事骗了你,不想朱兄如此仗义,小弟在此当面恕罪。”
“呃......”朱酒真又是一愣,疑惑地说道:“这话说到哪里去了......何来恕罪一说......你说骗我,这话更是让人摸不到头脑啊......”
他放下酒碗,忍不住又挠了挠头。
张银玲也不禁挠头,撅着小嘴,好奇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此事......我原本不想说,朱兄真诚,让张禹汗然......实不相瞒,昨天小弟喝下去的酒,都让我用脚给排出去了......要不然的话,以我这肚子,如何能装下五十多斤酒......”张禹这次坦诚地说道。
“啊?”张银玲更是大吃一惊,一双眸子睁得老大,紧紧地盯着张禹,实在是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