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幼青,这个称呼用在圣女身上不太合适吧。据我所知,这是你们汉人对自己娘子的称呼,圣女不是你的娘子……”
韦幼青心里有些恼怒,他停下脚步,瞪着华圣泽。
华圣泽也停下脚步,一脸无辜的看着韦幼青,见他脸色铁青,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嗫嚅的说:“这是圣女娘娘告诉我的,她说她不是你的娘子……”
花惜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顶层的高台上,她的头发编成细密的小辫子,总起来在脑后盘成发髻,黑色的发网上面嵌着几颗如星星一般的黑珍珠,散发着幽幽华光。
她一身白色麻布宽袍,把身体全部遮掩起来,只露出黑天鹅一般优雅的颈项。浅褐色的皮肤上仿佛有光在流动,深嵌在鼻梁两侧阴影里的大眼睛,被长长的睫毛遮盖住,看不出她此刻在想什么。
由于韦幼青与华圣泽只走到第四层,在花惜间的眼睛里还只是两个小黑点,她没有听清楚华圣泽在说什么。
华圣泽却看到了顶层的花惜间,他掩饰不住的脸上一喜,韦幼青顺着华圣泽的目光仰起头,正对上花惜间失望到冷漠的眸子。
韦幼青心里五味交加,他横了一眼华圣泽,腾空跃起,顺着成圣殿滑得如同冰块一样的廊柱,攀岩至花惜间的身边。
“惜间!”韦幼青叫道,不由花惜间分说,把花惜间抱起,径直走回到他们两人的房里去。
华圣泽虽然不谙世事,可韦幼青的愤怒他还是看懂了的。他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虽然他能够用比韦幼青漂亮百倍的姿势飞上六层,可与朋友争女人,乐趣在两人都享受这种竞争,既然韦幼青不乐意,他就兴味索然了。
“惜间,你怎么能对我朋友说你不是我娘子?”屋子里,韦幼青把花惜间放在地上厚厚的粗麻布垫子上,却没有放开她,他不顾花惜间的反抗,轻轻的抚摸着花惜间的脸蛋儿,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希望她能安静下来。
花惜间果然不再挣扎,却浑身颤抖,眼泪如断线的珠子,顺着韦幼青的手指往下流。
若说韦幼青刚才还只是想哄一哄花惜间,希望她不要再跟自己闹下去,此刻花惜间温热的泪水,深深的痛苦,都让韦幼青打心里心疼起来。
“惜间,因姣娇引出来的事,都是我不好,我那时年轻气盛,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韦幼青告饶着,灵机一动,“我以后出去带着你好不好?”他轻轻的咬着花惜间的耳垂,撒娇道,“你不在我跟前,我天天都想你想得睡不着……”
韦幼青真的想把花惜间带出珍珠岛,这样他可以把珍珠岛的事务交给韦松来打理。再挑几个精干听话的人给韦松帮忙,这样韦幼青就控制了珍珠岛全岛。
花惜间抽泣着,使劲儿的推开韦幼青。韦幼青见她是当真不想让自己离她这么近,不敢用强,顺着她的推力松开她,有些讪讪的说:“怎么了嘛,你为了什么这么生气?打我一顿丢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