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的一些喜爱之物上,还有些珍稀的花草。
由于沈羲和喜欢稀有的花草,沈岳山也学会了如何挖如何移植,遇见特别香的花草或者西北未曾见到过的,都会移植回来给沈羲和。
光是看完沈岳山这段时间的珍藏,就用了一个多时辰。
“看来呦呦的身子是真的大好了。”沈岳山看到女儿陪着他一个多时辰,都没有面色苍白,额头虚汗,甚是欣慰。
被忽视太久了的萧华雍忍无可忍:“岳父,小婿与呦呦一路奔波,呦呦虽则身子渐好,却也有疲色,望岳父允我带她去歇息少顷。”
沈羲和诧异地看着萧华雍,他的语气没有任何不满,但却少了素日的平和,昭示着他的不悦。
沈岳山听了竟然没有气恼,反而呵呵笑出声:“你若疲累,大可去歇息,呦呦看着精神极佳,我们父女许久未见,也有些话不便与外人道。”
外人……
曾经沈羲和也是把丈夫当外人,只有沈岳山与沈云安才是她的家人,但这会儿听了沈岳山的话,沈羲和又迅速看了萧华雍一眼,生怕他不高兴。
她虽然担忧他被这话伤到,却也没有为他出言袒护,沈岳山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他若不识趣,反而显得不敬长辈,萧华雍看了沈羲和一眼,对沈岳山行了礼:“小婿告退。”
沈羲和目送着他离开,等他走了,她才侧首对沈岳山道:“阿爹,呦呦已经与北辰成婚,他便不是外人,他待呦呦极好。这份心意,呦呦不能笃定长久不变,但现下呦呦与他,是真心实意做夫妻的。”
沈羲和当然不能当着萧华雍的面反驳沈岳山,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沈岳山是长辈,又是她的亲生父亲,她怎么能在萧华雍的面前让他面上不好看?
她只能背对着萧华雍维护他,然后再回去哄哄他。
“呦呦这才嫁人多久,便护上他了。”沈岳山酸溜溜开口。
沈羲和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头,第一次觉着如此艰难,幸好阿兄不在,否则她头都得大一圈,她放软声音道:“阿爹,他是个极好的人,他待女儿极好,待女儿好之人,阿爹难道不喜么?”
“待你好?他理应待你好。”沈岳山理所当然回答。
沈羲和哭笑不得:“哪有理应之说?便是阿爹也不能说理应待我好。阿爹,你不想女儿夹在父亲与夫君之中左右为难吧?”
沈岳山哪里是沈羲和的对手,自幼只要她软言细语两句,他就什么话都刺不出来:“行,阿爹看在呦呦的面儿上,不与他为难。可你也不能只护着他,你也要让他莫要碍我眼。”
他哪敢碍你眼?
沈羲和这样的人都忍不住心里腹诽一句,萧华雍对沈岳山那可比对祐宁帝都要恭敬尊重不知多少,说是当做生父也不为过,偏沈岳山大事上不为难萧华雍,平日里就是挑刺。
哎,也不知一会儿如何哄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