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砸开,烟雾四散,等到烟雾散去,人早就不知去向。
这个时候萧长风的属下齐齐奔来,沈羲和也已经翻身下马,朝着沈岳山扑过去:“阿爹,阿爹!”
沈羲和颤抖着手扶住沈岳山,她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可沈岳山竟然为了取信于人身上弄出了不少伤痕,沈羲和心疼不已。
“呦……呦……”沈岳山都没有来得及吐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倒了下去。
步疏林连忙帮忙搀扶,萧长风立时唤了几个人来将沈岳山抬起来,放到马儿上,迅速送到驿站,沈羲和等人自然跟着沈岳山而去,萧长风则是带了一部分人去搜查。
沈岳山被救回来,珍珠和随行的医官都诊了脉,随行的医官面色大变,不敢多言。
珍珠更是红了眼眶,珍珠并不知其中缘由,但以她现在的医术,诊断出来的结果,她竟然想不出法子来拯救伤得如此之中的沈岳山。
“阿爹如何了?”沈羲和似是从二人的反应之中感知到了什么,她担忧而又害怕地追问。
医官不敢说话,珍珠扶住沈羲和的胳膊:“太子妃,先让阿喜看看。”
随阿喜上前给沈岳山诊脉,他也没有被串供,切脉这一块儿他并不擅长,诊出来的结果与医官和珍珠并无区别,脸色霎时一白。
“阿爹如何?”沈羲和又问,她紧绷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断一根弦而倒下。
“太子妃……”随阿喜蠕动着唇,声音却卡在喉头。
沈羲和望着他们,眼底已经泛起了泪光,她冷着脸:“说,阿爹到底如何!”
“太子妃,属下无能,王爷内腑伤重,恐……”
“阿喜!”珍珠尖声截断他的话。
萧长风就是这个时候赶回来,他远远就听到了沈羲和的质问,到了门口,更是把随阿喜和珍珠的反应尽收眼底,他一时间也觉得凝重和大事不好。
大步买进门槛,看到已经被清理干净,但是面无人色静躺着的西北王,他不懂医术,可他能够根据西北王的呼气吐气之虚弱和混乱,知晓西北王恐怕的确不好。
“恐什么?”沈羲和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绷着脸沉声问。
随阿喜不敢多言,沈羲和又看向珍珠,珍珠只得道:“郡主,许是婢子等人医术浅薄,我们寻齐大夫,寻令狐神医,王爷定能痊愈。”
沈羲和听了她的话,顿时眼前一黑,当即就晕了过去。
到了这个地步,她接下来也不知该如何反应,便听萧华雍之言,戏若是唱不下去,晕了便是。
沈羲和晕倒,又是一阵手忙脚乱,萧长风这个时候也不敢掉以轻心,他甚至都无法质疑这其中有什么不妥,连忙派人去召集全城的郎中,郎中一个个被强势从家中拉起来,跟着官差来了驿站,没有一个人敢说他有救治之法。
这让萧长风的心更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