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家庭跃升为国公,家庭环境有了改变,她就得到了较好的教养,让她比几个姐姐显的上得了台面多了,因前几个女儿都已嫁人,想联姻已经不行了,就剩这最小的女儿尚未出阁,承恩公夫妇还指望着她将来能嫁一个好人家,好给新起的郑家带来好处呢,所以对郑秀秀自然越发重视,国公千金的出身,再加上父母的重视,也因此养的郑秀秀有些目下无尘,这也是很正常的。
当下郑秀秀听了承恩公夫人的介绍,看了那边的李欣和李舒一眼,不由暗中翻了个白眼,想着什么猫啊狗的也给自己介绍,不过是伯爵孙女罢了,自己可是国公千金呢,什么仰慕李家两千金的才气啊,分明是嫉妒她们的才气,往日里也最讨厌别人说李家三姑娘做了不少有名的诗词,成为才女的事,觉得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再会作诗,也不过是伯爵孙女,还是庶孙女,看她受吹捧就讨厌。
但这会儿大庭广众的,郑秀秀再怎么目下无尘,也知道不能说难听的话,免得被人说自己没教养,当下便笑道:“那我们去前面作诗吧,好几个小姐妹都在等着了,就等着看李三姑娘今天的佳作呢。”
李舒听提到她的名字了,心中得意不已,不过脸上还尽量保持着谦虚的模样,连声道:“不敢,不敢,不过以诗会友罢了,哪里敢称佳作。”
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郑秀秀虽然不知道这句名言,但李舒这样说,却照样让她感觉不舒服,当下不免忍不住道:“你太谦虚啦,好几个翰林学士都称你的诗词写的好,你非要说不好,岂不表示他们说错了?”
李舒听了郑秀秀挑刺的话,脸上的笑容不由一僵,一边的李欣看了,差点绷不住笑出来。
上一世,虽然承恩公世子死活要娶李舒,让李舒如愿了,但无论是承恩公还是承恩公夫人,都是不满意的,因为他们本想让儿子娶个家里条件不错人家的姑娘,就算娶不了高门,就算娶的是李家姑娘,好歹也该娶个李欣这样的嫡长女才是啊,怎么能娶个庶女呢,要不是儿子死活要娶她,他们根本不会同意的。
不光承恩公和承恩公夫人不喜李舒,便是郑秀秀,因为也喜欢卖弄诗词,却因为李舒写的诗词总是比她好,抢了她的风头,所以也非常不喜欢李舒。
家里简单几口人,全都不喜欢她,所以李舒虽如愿嫁了进来,在很长一段时间,日子都不好过,直到后来郑秀秀出嫁了,承恩公过世了,只剩承恩公夫人一个,孤掌难鸣时,李舒的日子才算慢慢好过了点。
一边的李兰,本来刚才看承恩公夫人只介绍李欣李舒与郑秀秀认识,好似没看见自己似的,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心里恼怒不已,只是不敢对承恩公夫人如何罢了,直到这时听了郑秀秀嘲讽李舒的话,同样嫉妒李舒的她,自然也是很高兴的,这才笑容真挚了些。
而这会儿李舒听了郑秀秀不中听的话,虽然生气,但她可不敢跟她掐上,到时没能大展异彩就算了,要还因跟主人家的女儿掐架,被主人家赶出去了,那可就糟了,于是当下便只笑笑,没说什么,当然了,李舒可不是这么好性格的人,所以虽然没说什么,但却是将这事记到了心里,想着将来有机会,再收拾这不可一世的女人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