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成为近乎嫡系的人马,顺势编练新军。
就这样,一手权柄,一手军权,终于塑造了慕容廆在慕容部的绝对权威。
现在被众人看着,慕容廆不慌不忙的道:“我慕容部如今也算在草原上有了名号,八方来头,如今光是也勇士,就可以起兵十万!这么多的人跟着,都是要吃饭的,之前过冬,棘城开仓放粮,稳定人心,也让这些部族归心,但之前四方围城,农田毁伤大半,今年的收成可就不好了。”
慕容部作为汉化较深的部族,建都棘城之后,就有耕种之事,更是广引汉家流民,棘城之外本是耕种之处,时有丰收,但庄稼、田地,最是受不住兵马践踏,之前围城的后遗症渐渐显现。
不过,在场之人本不担心,因为以慕容部如今的威势,完全可以从其他归顺的小部族那边收缴供奉,以诸族之力而供养一族,怎么都饿不死。
但对这件事,慕容廆显然还有其他想法。
“汉家讲究一个体恤民力,我等如今有这些威望,诸部来归,却不该将他们当做努力压榨……”他见有人要说话,便摆摆手,止住那人之后,继续道:“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这些部族来投,我们不该养着,不错!所以我们要让他们作战!而不是奔波于放牧、筹集!”
话说到这里,人群中有几个已经听出背后之意了。
跟着,就听慕容廆扫视众人,忽然话锋一转:“你们觉得王浚是去攻打冀北,为朝廷分忧?”
被他们这一问,不少人面面相觑。
慕容廆看向一人,说道:“慕容皝,你来说!”
“单于,”身材高大、样貌英俊的慕容皝迈步而出,“王浚不是要打冀州,而是要打幽西代郡!那才是他的心腹之患!”
此言一出,众皆沉默。
慕容廆眯起眼睛,露出笑意。
慕容皝则继续道::“王浚这样人,最擅长伪装,也知道审时度势,他在幽州有大义,可以统领,打冀州却不能占据,白白牺牲人马的事,他是不会做的,此番作为,不过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意在代郡!”
慕容廆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吾儿所言有理,不能排除此事,我慕容与代郡交善,若是代郡被攻,则当相助,但却不是正面抗衡,而是攻打幽州腹部,用汉家的话说,就是围魏救赵!若能攻入燕郡之类富庶之地,不光能逼着王浚息兵,更可得工匠、铁器、盐巴!他先前围我棘城,累累血债,也该清算了!”
马上就有人出言劝阻,言说王浚势大。
慕容廆听之,面色沉下来,却也转话:“自然不能盲目,若代郡可守,则助之而攻幽,若不可,则退而攻段!汝等皆为心腹,今日所言不可透露,若是外传,不论亲疏,尽数屠戮!散!”
有了基调,众人皆回。
慕容皝却是格外兴奋,只是回到住处,却有人来报一事。
“哦?那佛法简又要请我,好,应下来,我正好也有事要请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