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会得狂犬病就行!”宴左在部队跟人格斗的时候,受的伤比这重多了,他被女人抓了下,有点奇怪的感觉,却也没有严重到去永远。
盛初七也不勉强他,不过还是问了句:“谁抓的?”
“严一雯!”宴左如实说。
“好吧……”那敌友不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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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在豪华的客厅里,严一雯脚下踩着细尖的高跟鞋朝后崴,她双膝重重跌跪在地毯上,痛意清晰,那张失了血色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尽管疼得她想掉眼泪,也没有伸手去摸,而是扬起头,泪水在眼眶打滚儿,不可思议的看着从未对她红过脸的父亲。
“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严清华将报纸往地上一丢,斯文的脸上气得都发抖起来。
他不经常发怒,一旦气急了,比谁都恐怖。
严一雯心中难忍不甘,她敬爱的好父亲却为了小三打她,呛声了回去:“爹地,你跟侯姝静这样,要让我和我妈置于何地?”
严清华眼神阴郁的很,差点没被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给气死,他忍了忍胸膛源源爆发的怒意,沉声道:“我花大笔钱送你去国外念书,不是让你越学越回去?你这些年忤逆我的本事倒是长进不少,你做这些之前有没有想过,现在是关键时刻,盛氏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本来这场仗,他稳赢,却被这混账东西一手给搅局了!
严一雯当然知道斯君谦和盛初七两人会趁机拿侯姝静的丑闻大招文章,也利用群众的舆论效果反击回去。她就是清楚的很,才这样做!
“看来你连盛氏都不想进?”
严清华这话一出,坐在沙发安静了许久的严夫人脸色却变了,紧张的看向女儿。
将来要继承盛氏股份的话,怎么能不进去!
严一雯笑的很讽刺,直言挑明:“爹地,盛氏你夺过来,真的是为了我吗?”
严清华脸色黑沉了起来,他没说话,只听见严一雯笑了一阵,双眼含泪却倔强的不落下:“侯姝静是不是给你生了个儿子,爹地,你根本就没有想过将来把一切都交给我,你重点培养我,只是要让我帮忙管理盛氏,是不是!”
“雯雯。”严夫人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尖竟然微微颤抖,对女儿皱眉说道:“给你爹地道歉。”
“妈!爹地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甚至是有了孩子,只是没有领回家告诉我们。”严一雯之前喊三姑六婆去教训侯姝静,却唯独没有先告诉自己母亲,就是怕她得知受不了,事后才敢找个时间跟她坦白。
可是,她的母亲听了却比谁都冷静,根本就没有她想象中的崩溃和抓狂,甚至是没有半分嫉妒。
严夫人看着她,无声的叹息:“我知道!”
“妈,你……”严一雯很委屈,她脸上的疼痛都没有心中的三分之一来的痛,在她心中美满和谐的家庭,背地却是如此的肮脏。
严夫人站起身,走过去,伸手将委屈不甘的女儿扶起来,眼底尽是心疼的看着她五根手指印的脸,拍拍她的手,轻声道:“先跟你爹地服软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