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也没的睡,严一雯在酒吧又喝醉了,我怕她被捡尸体。”盛初七担忧也是有道理的,这年头专门候在酒吧门前想捡尸体的,都是些单身清洁工和乞丐,也有些穷苦汉子,就是找不到女人的那种。
要被这些阶层的男人碰了身子,她估计严一雯都得更加的怀疑人生起来。
斯君谦对捡尸体,这三个字眼产生了兴趣:“怎么捡尸体?”
他向来都是出路高档会所,又不玩女人,对这种专业词是从未听说过。
盛初七年少时有跟童翦去酒吧混迹过,所以对此是有点了解,她先给他普及一番:“捡尸体指的是单身女人在酒店喝了半醉或者不省人事,被陌生男人带回家占便宜,有恶劣的话,可能还会被拍些私密照来受威胁,所以我才要去接严一雯。”
以斯君谦的大脑,立即就明白了,手臂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满不在乎道:“让宴左去就好了,这种小事不用你亲自去。”
盛初七问他:“为什么不叫宴右?”
“嗯……他最近相亲到一个叫魏亚君的女人,正追的起劲,我们不要去打扰他。”
“……”好吧,宴右想摆脱单身狗的身份也不易。
斯君谦在她脖子处亲了亲,抬手拿床头柜的手机,拨打出了宴左的电话,语气淡淡的将酒吧地址报给他。
听到电话里头宴左马上出发,盛初七也放心躺在男人的怀中继续闭眼入睡,小手抱着他的腰身。
……
……
大年初十,京城的商店都几乎开业,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和热闹,宴左开着他新买不久的越野行驶在马路上,花了二十分钟找到少爷口中的酒吧。
他有点脸盲症,对于严一雯的印象只剩于她指甲很锋利,上次都把他脖子给抓破了,走进了摇摆着音乐的酒吧大门,红灯酒绿,这个点玩通宵的男女已经散去不少,所以要找一个人很好早。
宴左视线在灯光闪烁的酒吧环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位穿着黑色的包臀裙,外搭件高端大气的皮草女人身上,她坐在吧台灌醉,妖娆的坐姿很轻易就勾勒出了惹火的身材曲线。
注意到她,并不是因为她的相貌在灯光下很是惊艳,而是她眯眼巧笑的模样,在一票女人间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魅力感。
这位,应该是严一雯吧?
宴左忘记她长什么样了,没办法怕认错人,只好先走过去打招呼:“你是严小姐?”
严一雯轻打嗝,耳旁传来了男人沉厚的嗓音,她转头,迷离的视线先是落到了他强悍的身躯上,穿着一件棉绒黑色的衬衫,外套着件马甲和牛仔裤,领口处的纽扣没有全部系上,露出的肌肉肤色古铜……唔,好性感啊。
她艳红的唇角扯了扯,最后盯住了男人刚毅的脸孔,轮廓鲜明如刀刻,浓眉大眼的,看着是她的菜。
宴左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盯的发毛,正准备后退一步,这个酒醉的女人已经扑了过来,软软的胸前抵住他肌肉发达的胸前,纤细的指尖摸上了他脸部,轻媚的笑:“帅哥,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