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和高雅。”
陈破天一愣:“那是谁?”
高彤辉抬头望天,缓缓的说:“你还记得26年前,我曾经和你说过一件很后悔的事情吧?”
“26年前,一件让你很后悔的事情?”
陈破天想了想,猛地醒悟了过来:“老高,你是说,你那个失踪26年的孙子?”
高彤辉点头:“嗯,已经找到了。”
“恭喜啊,恭喜!”
陈破天把石桌上的半盒香烟全部拿走,笑嘻嘻的说:“就算你请客了。”
高彤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你答应不答应我提出的要求呢?”
陈破天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为难的说:“你确定,你那个孙子要比高雅强?”
高彤辉摇头。
陈破天嗨了一声:“嗨,那还费这个力气干啥?虽说我把秦六甲当做亲侄子看,但人家也不会因为我这张老脸,就把闺女向火坑里推啊?”
高彤辉说道:“我还没有看到那个孩子,所以这件事要稍等,等我从冀南回来后,再决定请不请你去提亲。”
陈破天眼睛猛地一亮:“什么,你要去冀南?怎么去?”
高彤辉狡猾的一笑:“当然是偷偷的去了。”
“嘿嘿。”
陈破天‘奸笑’几声,拿手指敲着桌子:“可你要是不带上我的话,你就去不成了。”
——
仿佛从小都没有睡过这么安稳过那样,早上七点半时,沈银冰才睁开了眼睛。
套用一句经典老话: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
等她双眸微微滚动时,才看到一个人爬在她身边炕上,发着轻轻的鼾声。
这是个男人。
沈银冰其实根本不用看他的样子,仅仅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烟草气息,就能断定他姓高,飞的又高又远的高飞。
阳光穿透玻璃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辉。
呆呆看着这个家伙,沈银冰又想起了俩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那时候,她是异常讨厌这个家伙,曾经严令黑子找到他后,啥话也不说,先把他腿子打断——
但现在,她又想起那一幕时,却想到了一个词:温馨。
她不知道,高飞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走进了她心中,生根发芽。
她只是知道,在这个家伙陪伴的这个晚上,她睡的很安心,从没有过,仿佛一闭眼,一睁眼间,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就在沈银冰盯着高飞发呆时,他抬起了头,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说:“嗨,妞儿,早安!”
“嗨,帅哥,早安。”
沈银冰微微一笑,那纯洁的笑脸,让高飞眼珠子一直。
美女就是美女,哪怕是不讲理的美女。
高飞挪开目光,打了个哈欠问道:“感觉怎么样?”
沈银冰低低的回答:“饿。”
“饿?”
高飞下意识的抚了下肚子,笑了:“嗯,你不说,我还没有感觉到饿。说吧,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沈银冰想了想:“我想喝鲜贝汤,想吃八成熟的瑞典小牛排,还想吃正宗的意大利匹萨,如果再抹上一点俄罗斯鱼子酱的话,那就更好了。”
“吃这么多,不怕发胖啊?”
高飞也想了想:“我怎么觉得,你想吃的这些,在我西餐厅都有呢?”
沈银冰慢慢的坐起来,认真的说:“我可以付款的,但是得打七折。”
“说好了八折的。”
“就七折。”
“好吧,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七折就七折吧。”
高飞站起身,扭头向外看了眼:“那你等我,我打电话让人送来。”
沈银冰摇头:“不,我要去餐厅吃。”
“可医生不会让你出院的。”
“他们又没有捆住我的脚。”
“说的也是,那咱们悄悄的溜走,打枪的不要?”
“一切但凭太君您安排。”
“请你不要侮辱我,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太君就是狗的代名词?”
高飞弯腰,从下面拿起了一双水晶皮凉鞋。
沈银冰掀开被单,放下了双脚。
小脚雪白粉嫩,纤细小巧,卧蚕般的脚趾头紧挨着,指甲上涂着淡红色的指甲油,既干净,又健康。
“如果把这双脚砍下来做成酱猪蹄,放在我餐厅当招牌菜的话,相信生意会更加火爆。”
高飞下意识的伸手,轻轻握住了那双秀美的小脚。
他不是恋足癖,但在看到如此美丽健康的一双小脚后,还是忍不住的握住,并有一种想亲一下的冲动。
沈银冰身子一颤时,病房门开了,焦恩佐拎着一个保鲜饭盒走了进来:“小冰,我给你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