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飞没有再和她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儿?”
楼兰王的眼神,再次凝了一下,笑容从嘴角消失,低声说:“你想家了?”
高飞坦然道:“嗯,想家了。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
楼兰王又问:“就算我整日陪伴在你身边,你也想外面那个世界?或者外面那个人?”
高飞侧脸,看着这张无暇的脸庞:“对于很多人来说,你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而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无法融入你的生活,就像你无法走进我的世界。”
楼兰王沉默,很久后才淡淡的说:“你没试过,你怎么不知道我无法走进你的世界?”
“有些事,是根本不用去尝试的。”
高飞笑了笑,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楼兰王抬手,捻着一缕湿漉漉的秀发:“我祖先叫莫邪宁荣,我叫莫邪征东,年号紫薇,现在是紫薇三年。”
高飞一呆:“莫邪征东?嚯嚯,好霸气的名字!”
“名字没什么,只是一个代号,母亲怀我几个月后,就给起好的,那时候她以为我是一个男孩子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弟弟呢,我听别人叫他莫哥。”
“莫哥是他的乳名,他大名——不说也罢,反正他很快就会被所有人忘记的。”
“扫瑞啊,就是抱歉的意思。”
看到楼兰王有些伤感后,高飞抱歉的笑了笑:“那,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
楼兰王笑笑:“你叫我什么都可以,楼兰王,女王殿下,莫邪征东,征东,东东,东儿,妹子,小娘子,甚至——亲爱的,都可以。”
“亲爱的?”
高飞失笑出声:“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个,那我就叫你宝贝吧。”
“我以为你要叫我亲爱的呢。”
楼兰王嫣然一笑,右手一翻,多了把金黄的兵器。
这是那个白衣人刺入高飞肚子里的金蛇怪剑。
高飞拿过那把剑,在手里掂量着,若有所思的说:“我在被你困在山洞里时,好像梦到过这把剑——对了,这把剑是什么质料制成的,为什么会这么冷。”
楼兰王摇头:“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一种特殊的陨石吧?不但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而且不管在烈火中冶炼多久,它都不会变形,几乎是在被拿出来的瞬间重新变为冰冷。这是个宝贝,很适合你用。”
高飞摇了摇头:“算了,还是你留着吧。这玩意再厉害,可也是冷兵器,在外面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楼兰王的眼角跳动了一下,缓缓的说:“最多再过十天,你的伤势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高飞又问:“这十天内,我能做些什么?”
“你想做什么?”
“我想……”
盯着楼兰王那窈窕的身子,高飞咽了口口水,嘻嘻一笑:“你懂得哦。”
楼兰王翻了个白眼,吃吃笑道:“随时,随地。”
高飞眼睛一亮:“今晚行不行?”
“不行。”
楼兰王说着,却缓缓站起身,抬手解开了腰间的丝带。
黑色的轻纱,缓缓的滑落,露出了一具仿佛是透着荧光的美丽娇躯。
轻纱龙袍下,竟然是真空的。
高飞的眼神,猛地凝住,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这仿佛是世间手艺最高的雕刻大师,用白玉雕塑成的一具雕像,就算用世间所有的形容词,都无法来形容这具身躯的万一!
绝对的完美!
让高驸马觉得唯有用色狼的眼光,才能略微描述一二:够大,够细,够圆,够长——如果推倒在窗口上,把那双修长的腿架在肩膀上纵身而入,哪怕是事后遭雷劈,也会心甘情愿的!
高飞心跳如鼓,情不自禁的伸手,正要去感受一下这具美丽身体时,胸口却咚的一声大响,气血瞬间翻涌,张嘴就要把一口发甜的东西喷出来时,楼兰王却飞快的挥手,在他胸口迅疾的点了几下。
随着楼兰王电闪般的挥手,高飞翻涌的气息瞬间平息了下来,眼前一黑,瘫倒在了椅子上。
在瘫倒的瞬间,高飞注意到楼兰王的右肋下,有个铜钱大小的红色胎记。
那个红色胎记,不仅仅是个胎记,而是一张女人的脸,看上去很诡异,很真实。
“怎么会这样呢?我只是看了一眼而已。”
等喘息也逐渐恢复了平静,高飞再看向楼兰王时,那具绝美的身躯,已经被黑色轻纱所覆盖。
系好腰间的丝带,楼兰王解释说:“那是因为我的身体,本身就是一种能迷惑人神智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