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到一只脚抬起,把房门快速的关上,接着他的人就飞了起来,重重砸在了墙上,然后咣当一声摔在了光滑的地面砖上,疼的他眼前金星直冒,张嘴真要惨叫时,一只皮鞋,却及时踏在了他的嘴巴上,稍微一用力,把他的惨叫声给堵进了肚子里。
他挣扎,用尽全力的挣扎,可结果却换来了狠狠的一脚。
这一脚,踢在了他的左肋下,巨疼使他无法呼吸,挣扎的力量也瞬间消失,同时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最好别挣扎,要不然还得尝到这种剧痛的滋味。
死狗那样,张耀明动也不动的过了足有一分钟后,视线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右脚踏在张耀明的嘴上,他嘴上却叼着一颗烟,居高临下望着他的眼睛里,带着不屑一顾的冷笑。
张耀明敢拍着胸膛的向老天爷发誓,他绝不认识这个年轻人,从没有见过。
那么,他为什么要搞咱?
仿佛知道张耀明心中在想什么,年轻人吐出一个烟圈后,淡淡的问:“你是不是很纳闷,我为什么要找你麻烦吧?”
嘴上堵着一只皮鞋的张耀明,根本无法说话,也无法点头,只能用眨眼来表达心中的意思:是啊,是啊。
“因为你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年轻人说着,松开了脚,看来觉得用眨眼这种方式来交流太费劲了。
他的脚刚拿开,张耀明就破口大骂:“我草泥马的!你谁啊你——嗷!”
张耀明一句话还没有骂完,年轻人一脚就踢在了他腮帮子上,牙根迸出鲜血。
要说张少牙口也够硬的,就算遭到重击后,却仍然倔犟的嘶声吼叫:“我草泥马,你有本事就弄死我,要不然我杀你全家!”
正要再踹他一脚的年轻人,听张耀明这样说后,反倒是放下了右脚,笑了:“行,沙比,你还算是有点骨气,我最喜欢折磨有骨气的人了,因为这样会让我有种草泥马的快感。”
笑吟吟的年轻人蹲下,拿起张耀明的右手,不等他搞清楚要干嘛,扭住他的小指,猛地向上一掰!
喀嚓——的一声脆响,张耀明的小指被年轻人硬生生的扭断!
正所谓十指连心,手指被掰断后,张耀明张嘴就要发出惨叫时,却被年轻人抓起他的左手,飞快的塞进了他嘴巴里。
嘴里咬着自己的左手,肚子被年轻人右膝用力摁在地上,张耀明既叫不出来,更无法反抗,偏偏还昏不过去,只能瞪大眼珠子硬生生的捱着,脸色焦黄,冷汗喷泉般的向外冒。
就像再美好的回忆也会随着时间变淡那样,再疼的痛苦,也会慢慢平息下来的。
几分钟后,感觉从地狱内走了一遭的张耀明,慢慢恢复了理智,只是用狠狠瞪着年轻人,目光怨毒。
年轻人却毫不在意,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说:“假如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沙比到吃眼前亏。”
慢慢的把左手从嘴巴里拿出来,张耀明剧烈喘息了几下,终于不敢骂了:“你、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年轻人随手拽过一个盛着棉纱的塑料盒子,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淡淡的说:“刚才我就告诉你了,我收拾你,是因为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张耀明狠狠咬了下牙关,嘶声问道:“是谁!?”
“是谁?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到底是——”
张耀明说到这儿时,猛地醒悟了过来:“我知道了,你、你是沈银冰的保镖!”
不等年轻人说什么,张耀明就咬牙切齿的说:“你别以为你替你老板出了口气,但我告诉你,你除非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你老板会被你害死的!”
张耀明的话还没有说完,年轻人右手忽然一伸,扣住了他的咽喉,阴森森的一笑:“还别说,我真没想到这样做的后果,看来我得多谢谢你提醒了我。”
“你、你要杀我?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你——”
随着年轻人右手五指用力,恐怖的窒息感台风般袭来,让张耀明再也顾不得右手断指的疼痛了,竭力抓着年轻的手,要掰开。
只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年轻人的右手却像是一把钳子,狠狠锁住了他,纹丝不动,只是均匀的用力。
很快,舌头就从张耀明嘴里伸了出来,双眼也开始翻白,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还夹杂着一阵悲伤的悔恨:我真是个沙比,为什么要嘴硬呢?这下好了,人家不能不杀我了!
张耀明整条舌头几乎都吐出嘴外时,仿佛听到年轻人又说话了:“张少,你错了,我不是沈银冰的保镖,我是她的男朋友,我叫高飞,希望你到了那边后,没事常来找我玩玩,因为我现在很少碰到你这样的沙比了。”
这个年轻人,正是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