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么可能自损名节?”
“哇噻,你还是童子鸡?”
高飞一脸的大惊小怪,急急的问道:“问你个事,你憋不住时,会不会打灰机?能打多远呢?我听人说,老童子那玩意都特别的牛,能够把大鼓戳破,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真圆寂了,绝不是被人杀死的,而是被你给气死的!”
活佛先生被气的脸色铁青,担心高飞再胡说八道,自己心脏承受不住,索性直接了当的说:“你根本不知道,她空有安归王的名头,实际上却没有安归王的权力!她和我动手,就是为了逼迫我交出中宫的《安归经》!”
高飞愣了下,态度认真了起来:“等等,你说什么?什么叫她有安归王的名头,却没有安归王的权力?难道说,那个女人是安归教树立起来的傀儡?”
高飞正儿八经后,卡杨活佛脸色总算好看了点,轻哼一声说:“哼,我问你们,依着你们对我教的理解,应该知道安归教中总共有四本《安归经》吧?”
高飞点头:“对。”
“那你也该知道,四本经书分别在安归王和三大宫主的手中吧?”
“这个我也知道。”
“可是,本该持有四本经书中最具权势的白皮《安归经》的安归王,手中却没有那本经书。”
卡杨活佛这才一语道破天机。
高飞愣住:“啊?安归王手中,竟然没有白皮《安归经》?靠,这就相当于当好皇帝的没了玉玺,无法号令天下啊。”
“你说的不错。”
卡杨活佛冷笑道:“所以她才为难我,要我交出中宫的黑皮《安归经》,目的就是为了增大她的势力,帮她找到那本白皮经书!我当然不同意,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哼,没想到她的武功那样高深,我苦练82年的童子功,竟然不是她的对手,所以才被她追得到处躲藏。”
说到这儿时,卡杨活佛脸上也带出了得意之色:“虽说我不是她的对手,她也精通奇门遁甲等旁门左道,但她毕竟太年轻了,论起实战经验,又岂是我老人家的对手?嘿嘿,她虽然差点要了我的命,但我也利用陵墓中的机关,让她吃了个大苦头。我躲起来是不假,可她还不是照样也躲起来了?她啊,同样怕我找到她呢!”
安归王和卡杨活佛对掐,至于谁胜谁败,高飞才不关心这个,如果俩人能同归于尽最好。
他只关心,安归王也受伤了,被卡杨活佛暗算了,而且伤的还不轻,要不然也不会躲起来了!
这,可是一个干掉她,一举解决大麻烦的好机会啊。
压抑住心中的激动,高飞问:“那她藏到哪儿了?”
卡杨活佛摇头:“我怎么知道啊?我躲在这大殿中那么久了,压根就没有敢出去,一心要疗伤的。”
高飞不甘心的再次追问:“那你觉得她能躲到哪儿?”
卡杨活佛嘴角猛烈抽了几下,看样子对高先生的孜孜不倦很有点受不了:“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也许藏在天边,也许就在你眼前,但我真不知道她藏在哪儿!她除了没有可以调动能量的白皮经书外,其他任何本领都不次于列代安归王。尤其精通奇门遁甲和易容术,甚至连骨骼都能改变——只要她藏起来,世间再也没有谁能找到她!”
“哦,那就算了。”
好像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于黏糊了,高飞羞涩的笑了笑,却又问道:“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没有白皮《安归经》吗?”
卡杨活佛先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安归王手中并没有白皮《安归经》这件事,三大宫主早就知道了,大概有七百多年,十几位安归王都没有见过这本经书了。至于那本经书到底去了哪儿,谁也不知道。”
“啥?”
高飞很是诧异:“安归王手中那本《安归经》,早就在七百多年前就丢失了?也就是说,这七百年来的安归王,只是空有一个名头,实际上却根本无力整顿安归教。”
“对,就是这样的。”
卡杨活佛垂下眼帘,陷入深思:“而且最让我们不解的是,直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在七百多年前那位手握白皮《安归经》,能动用教中庞大能量的教主是谁,他又带着《安归经》去了什么地方。我们只知道,从那之后的十几代安归王,都希望拿到其它三本《安归经》,借此来重整安归教。可惜的是,从没有一代安归王能完成这项任务,反而因为争夺经书,闹得教内各大势力四分五裂,安归教也越来越衰弱。”
说着,卡杨活佛叹了口气:“唉,正因为这样,安归教内三大宫,才个个互相提防,防备经书被别人夺走。传说——只要能集齐红、黑、青三本《安归经》,就能从中查出白皮《安归经》的下落。四本经书合璧,就能调动天下所有教众,干一番大事业。呵呵,我知道你不信。但这有什么呢,反正我们相信,这就足够了。”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后,卡杨活佛满脸疲倦的闭上眼,喃喃的说:“累了——能不能来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