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好,很好,张开嘴。 ”
高飞愣愣的看着杀手,慢慢松开了他的脑袋,声音温柔的就像天上的日光。
杀手不知道高飞为什么要让他张开嘴,在极度恐惧下已经不懂得拒绝,很听话的张开了嘴。
高飞又说:“伸出舌头。”
杀手伸出了舌头,就像受不了炎热夏季的癞皮狗,再也没有了刚才枪杀无辜路人和孩子的悍勇。
“你知道他叫焦恩佐,却不能说出他在哪儿,那你还留着这根舌头有什么用处?你这样的废物该去拔舌地狱,真的该去。”
高飞缓声说着,右手抓主了杀手的舌头。
“别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就在此时,路边一辆警车吱嘎一声停下,两个闻讯赶来的美国警察跳下车子,其中一个双手平端着手枪,厉声喝令高飞按照他说的去做。
高飞微微扭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右手猛地往下一拉!
语言无法描述的惨叫声响起--杀手的舌头,被高飞硬生生的从嘴里拽了出来,鲜血喷了他一脸,惨叫只维持了短短一秒钟,就嘎然而止。
“啊!”
远远围观的路人们,齐齐发出了惊恐至极的叫声。
他们也许见惯了街头斗殴,见识过当街杀人,可真没见识过人的舌头,被硬生生的拔除来!
包括那两个英勇的美国警察,也都在瞬间石化当场。
高飞没事人似的举起那条舌头,凑在眼前看了眼,随手扔在了地上,张嘴对俩警察笑了笑,轻声说:“别来招惹我,我很烦,免得我会凶性大发,拉你们来陪葬。”
高飞没有恐吓美国警方,在亲眼目睹儿子就在他眼前被枪杀后,以往那些唯有在血站中才能升起的暴戾,已经左右了他的思维情绪。
在他看来,当前所有敢对他指手画脚、尤其是敢拿枪对着他的人,都已经成为了他的敌人--如果不是牢牢守着灵台中最后一丝清明,他肯定已经冲进人群中打开杀戒。
至于普通的美国警察,在他眼里和绵羊差不了多少。
他们手中的枪,再长点的话,就是一根烧火棍而已。
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拉所有敌人给儿子陪葬,谁敢阻拦他,谁就是敌人。
如果可以,他会屠光整个拉斯维加斯的人……
那俩警察明显感觉到了高飞散发出的杀意,感觉突他就是一只大张着嘴巴随时扑过来的恶狼……哦,不,不是恶狼,是科幻电影中的异形。
异形要比恶狼可怕一百、一千倍,让他们也感受到了浓浓的恐惧,垂下枪口下意识的要转身逃跑。
不过,警察要同犯罪行为作斗争,要制止犯罪的强烈职责,给予了其中一个警察无边的勇气,支撑着他忽然再次举枪,大喝一声:“别动,我是警察,双手抱头蹲下!要不然我就开枪了。”
已经走向孩子的高飞勃然大怒,攸地转身嘴里低吼一声,就像鬼魅那样一溜烟就扑到了警察面前,劈手夺过了他的手枪,对着他就要扣下扳机!
高飞灵台最后一丝清明,也被这个愚蠢的警察消磨干净。
他现在只想杀人,杀人,杀光眼前所有站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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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件有预谋的犯罪行为,都会有一个导演。
本次刺杀高飞和妮儿私生子行动的导演,就是焦恩佐。
他现在对高飞已经恨到了极点:是高飞抢走了沈银冰,破坏了他在华夏的事业。
世间最大的仇恨莫过于如此了,焦恩佐实在找不到能饶恕高飞的理由,上次从中东某国牺牲阿斯朵丽才狼狈逃跑后,让他对高飞的恨意又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仅仅干掉高飞,已经不足以解开焦恩佐对他的滔天恨意。
焦先生现在所追求的,就是该怎么做,才能让高飞生不如死。
无疑,干掉高飞身边重要的亲人,绝对是打击他的最佳行为。
焦恩佐曾经仔细考虑过这件事--不过最终却悲哀的发现,除了还有点用处的高雅好干之外,其他人,包括调回京华的方小艇,都不是他所能轻易接近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组织’的大领导严厉警告过他,绝不能招惹高家其他人,以免引发没必要的麻烦。
那些人不傻,知道一旦惹起高家的愤怒,依着高家在华夏的庞大能量,只要他们放弃各方面的利益掀起一场清洗活动,组织就会遭到沉重打击。
那可不是组织领导人所想看到的,所以焦恩佐只能把复仇的獠牙暂时收起来,继续躲在暗中等待某些时机。
上帝好像终于注意到了焦恩佐,开始青睐他了:组织上查出离子基金的执行总裁妮儿,竟然和高飞有一个两岁的私生子,为了能从尼科夫先生那儿得到不可告人的好处,组织上决定要刺杀那个孩子。
这个伟大而光荣的任务,就落到了焦先生头上。
得到这个任务后,焦恩佐欣喜异常,在组织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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