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则,高雅则轻松许多。
还是那句话,高雅的身份摆在这儿,别看尼科夫贵为英国老牌家族的继承人,也能获得英国官方的秘密协助,但相比起他来,档次还是差了不少,高先生想玩就玩,玩累了扭头就走,尼科夫等人连个屁也不敢放的。
事实也正是这样,在华夏经济日新月异的今天,世界上任何一个大家族,要想在华夏这块大蛋糕上来一口,那就绝对不能得罪高家。
得罪高家的下场很严重,不仅仅商业上要受到损失--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华夏某些秘密部门中人,可是无处不在的,也许你和你青人遛马路时,就会有一把刀捅进你腰眼里。
对田中秀则的拘谨、谄媚笑脸,尼科夫很满意。
对高雅的高傲,尼科夫眼里闪过一抹寒光,最终却变成了无奈。
没办法,只要高雅没有拿枪抵着他的脑袋,他就不能翻脸。
至于要干掉高雅的亲哥哥高飞,和高家的四代嫡系小凯撒,尼科夫肯定会去做--但只要仔细想想,无论是追杀高飞还是小凯撒,都不是他的人。
换句话说就是,高飞和小凯撒就算被杀掉,华夏高家也不会把这笔帐算在他头上。
尼科夫,才是真正玩谋略的高手,把老乔治,焦恩佐还有很多人,都轻松玩弄于手中。
高雅也许猜不到,或者说懒得去猜这些,可慢慢冷静下来的妮儿,却想到了,脸色变得更加惨白,看着尼科夫的眼神中,已经带有了恐惧的神色。
看了眼死不瞑目的默森,尼科夫淡淡的吩咐:“把妮儿带走,小心别伤了她,她可是我的新婚妻子。”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妮儿挣扎着,跳着脚的喊道:“尼科夫,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你会遭到上帝惩罚的!”
尼科夫微微一笑:“我根本不信上帝那个老东西,那只是你们犹太人杜撰出来的精神信仰,对我没任何作用的。”
妮儿口结:“可、可高飞不会放过你,我发誓!”
尼科夫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关于高先生,我是不敢得罪的。不过,有人却不怕--焦先生,你都安排好了吗?我可不希望和高先生发生正面冲突,更不想他来打搅我的婚礼。”
焦恩佐恭敬的微微弯腰:“您和高先生是朋友,我和他却是不死不休的敌人。我希望,在我和高先生发生冲突时,尼科夫先生能站在中立的立场上。”
“哦,我是个和平热爱者,是绝不会参与任何冲突的。”
尼科夫再次耸耸肩,再次强调道:“不过,我真不希望高先生会出现在明天的婚礼现场。”
焦恩佐微微一笑:“他也许会去的,但我保证他不会给您造成麻烦。”
“好吧,那我就放心了。我对焦先生为我布置的婚礼现场,充满了期待。”
“今晚,您就可以提前去婚礼现场一睹为快了。”
“希望焦先生别让我失望。”
尼科夫抬手打了个响指,快步走出了客房。
“得罪了,妮儿小姐。”
抓着妮儿的那俩男人,其中一个低声说了句,拿出一块手帕,飞快的捂在了她嘴上。
妮儿鼻子里发出不甘的呜呜声,挣扎了几下就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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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乔治嘴上叼着一支雪茄,到背着双手站在窗前,浓浓的白眉紧皱着,茫然的眼神中,偶尔会闪过一抹寒光。
如果有人能读懂他心里所想的那些,就会发现他现在就是一头野兽,浑身伤痕累累,不甘,却又充满斗志。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穿着普通,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坐在沙发上,用一把小刀在修指甲,神色轻松,丝毫没有受到老乔治的影响,更没顾忌他的轻松,会引起老乔治的反感。
他没有什么约翰、乔治此类的名字,只有一个代号,眼镜。
老乔治站了多久,眼镜就坐了多久,俩人却没有说一句话,仿佛对方根本不存在那样,直到一声轻轻的敲门声传来。
老乔治眼角一抽,缓缓转身低声说:“进来。”
门开了,一个年轻人迈步走了进来。
高飞。
进来的人是高飞。
对于高飞的出现,老乔治好像没感到有什么意外,只是声音发冷:“你终于还是来了。”
看了眼还在那儿修指甲的眼镜,高飞笑了笑:“该来时,我自然会来。”
老乔治走到沙发前,坐下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有礼貌了,竟然懂得敲门了。我记得以前时,你都是用脚来踢门的。”
高飞说:“有眼镜在的场合,我总是会比平时要小心些。”
眼镜这才好像发现有人进来那样,抬起头对高飞笑了笑,细声细气的说:“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