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高飞莫名其妙的问:“开玩笑?我和你开什么玩笑了?”
卡诺维奇老脸开始涨红,说话都不利索了,指着高飞说:“你要用那种极度不卫生的东西,来当做中药用,要给萨摩夫先生治病用,这不是开玩笑,难道是认真的?须知道,萨摩夫先生可不是一般人!”
“我承认萨摩夫先生不是一般人,但谁让他得了一般人的小病?”
高飞皱眉,总算是明白卡诺维奇为什么这样生气了:“卡诺维奇先生,你懂不懂蜣螂在中医中,就是一味不可缺少的中药?”
“荒唐,荒唐,那么脏的东西,怎么可能是药材呢,简直是太荒唐了!”
卡诺维奇连连摇头,甚至还有了一些被耍弄的羞恼,看上去好像要翻脸。
“你不相信就算了,那权当我什么也没说,东儿,我们走吧。”
高飞站起来,和楼兰王打了个招呼,抬脚就向门口走去。
其实,不止是卡诺维奇不信屎壳郎能治病,就连高飞也没听说过。
但他相信楼兰王所说的话:别说是屎壳郎了,就算她说狗屎也能治病,他也深信不疑的。
楼兰王之所以让高飞站出来当神医,那是因为她是个女孩子,不好和人讨论男人下面那些毛病罢了,但这并不代表着她治愈不了这种小毛病。
此时,看到卡诺维奇深度怀疑她开出的药方,也有些怒了,默不作声的转身跟着高飞就向门口走。
“简直是太荒唐了,上帝,你来惩罚这两个人吧,他们竟然说那么肮脏的东西是药材,还能治疗萨摩夫先生的难言之隐,真是不可思议。”
卡诺维奇没有阻拦高飞俩人的离开,犹自在那儿叨叨个不休。
给人看病开出了药方,病人‘家属’却不信,这就不关医生的事情了,以后病人是死是活也和医生无关,高飞当然不会强逼着卡诺维奇使用楼兰王开出的药方。
不过,他在走到电梯门口时,却忽然拍了一下后脑勺,对楼兰王说:“哎,对了,咱们还没有去那个研究所毁掉那个东西呢,要走,也得让老卡一起走。”
楼兰王站在电梯门口,淡淡的说:“你去,我在这儿等。”
高飞转身走回了接待室,刚进门,卡诺维奇就冲他说:“高先生,你不用再劝我了,我是绝不会允许你用那肮脏的玩意给萨摩夫先生看病的。”
高飞冷冷的说:“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给他看了。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放在研究所内的病毒。你带我们,或者派人带我们去研究所也行,我们看到病毒被销毁后,马上就会离开俄罗斯。还有,等你心情好时,请考虑一下我们合作经营化妆品的事。”
卡诺维奇语气生硬的回答:“病毒肯定是要销毁的,至于合作经营化妆品,那也得等我国权威部门严格审核过后,我才会决定是否和你合作。”
“行,你不愿意合作拉倒,随你。”
看到卡诺维奇很有翻脸不认人的趋势,高飞也懒得和他再说什么,只要他派人带自己去研究所销毁那些病毒。
“我陪你过去。”
卡诺维奇抬手看了下腕表,走到门口忽然又问:“高先生,你确定那个脏东西能治疗好萨摩夫先生的病?”
高飞很干脆的说:“骗你玩的,治不好,那玩意满身的细菌,怎么可能会治病呢?”
高飞现在已经半点都不关心萨摩夫先生的病了,也不打算再在莫斯科墨迹什么,只想赶紧销毁炸弹返回华夏。
可卡诺维奇却慢慢冷静了下来,语气真诚的说:“高先生,如果你能保证能解决萨摩夫先生的难言之隐,我敢保证能帮你垄断俄罗斯化妆品市场。”
高飞双眼微微眯起:“真的?”
卡诺维奇右手压在心口上:“我从没有这样认真过,我敢对主发誓。”
想了想,高飞也把右手放在心口上:“那么我也敢发誓,只要你相信我,相信中医,我肯定能解除萨摩夫先生的痛苦。”
“好,那请你稍等,我必须得先和萨摩夫先生沟通一下。”
卡诺维奇说着拿出手机,开始拨电话。
高飞问:“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你们华夏有句俗话,叫病急乱投医,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不会放过。”
“我们华夏还有另外一句俗话,叫做死马当活马医。”
“总统先生不是死马,希望高先生能明白这点。”
卡诺维奇深深看了高飞一眼,快步走到窗前对着手机低声说了片刻,就扣掉了电话:“高先生,请你们稍等片刻,病人需要考虑一下。”
卡诺维奇带高飞来给萨摩夫看病,并没有通知总统先生,他可不想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就给总统先生病愈的希望。
那样的话,高飞一旦对这个症状束手无策,司萨摩夫先生肯定会更加失望。
既然卡诺维奇态度缓和了,又告诉了萨摩夫,高飞也不好急着走了,只好把楼兰王叫回了接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