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突然举起酒瓶子的动作,把沈银冰吓了一跳,赶紧后退:“啊,你要做什么?”
兔子也后退,脸上带着恐慌神色:“你也要去争差那边?”
“是啊,我就是和你问个路……你、你这是干嘛?”
沈银冰看着兔子高举着的酒瓶子,右脚脚跟微微抬了起来。
别看沈总表面上娇滴滴的,但人家前几年也练过几次防狼术的,对付兔子这种连毛加屎不到一百斤的邋遢家伙,就算打不过也不会吃亏的,更何况叶心伤还在身后的车上。
兔子眨巴了下眼睛,问道:“你就是问个路?我要是不说的话,你会不会揍我?”
沈银冰很奇怪:“我问路就是问路了,你不告诉我那是你的事,我干嘛要揍你,真是的。”
她以为遇到了脑残人士,说完这句话后也懒得再搭理他,转身就向另外一个人走去时,却听兔子说:“慢点,我有话说。”
沈银冰停步转身,不耐烦的说:“你想说什么?”
兔子就像神经病似的,重复问道:“你真的只想问路?”
“痴呆。”
沈银冰撇撇嘴,刚要离开时,却听兔子说:“你除了问路外,还是不是要打听一个男人的下落?”
“什么,你怎么知道?”
听兔子这样说后,沈银冰精神一振,快步走到兔子面前,连声问道:“你说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你怎么知道我去争差,就是去找那个男人的?”
“果然是这样。”
看到沈银冰没有像那个小白脸和老乞婆那样,有暴力倾向的趋势,兔子总算放下心来,慢条斯理的坐在地上,举起酒瓶子喝了一口。
“你倒是说呀。”
看到兔子一派装比的表情,沈银冰催促了一句,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小包拿出几张钞票,在他眼前晃了晃,问:“喏,现在你总算可以说了吧?”
“嘿嘿,当然可以。”
兔子伸手,一把就把钱抢了过来,塞进口袋里嘿嘿笑道:“姑娘,你是想听几个人的呢?”
“什么几个人?”
沈银冰黛眉微微皱起,不明所以:“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去争差,是为了找个年轻男人的。还有,你在那儿看到他的。”
兔子再次喝了口酒,神神叨叨的样子很欠抽:“除了那个小白脸外,我还遇到两个人找他,你是第三个。”
沈银冰赶紧追问:“那两个人是谁?”
“是……”
兔子开始晃悠酒瓶子,嘿嘿奸笑道:“这就是我说你想听几个人的意思了。”
沈银冰明白了,再次从包里拿出三百块钱,扔给兔子:“额外加三百,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快点,我现在着急找人,没时间和你墨迹!”
沈银冰看出了兔子的痞子嘴脸,知道要是再和颜悦色的,这家伙肯定得打蛇随棍上,借机讹诈。
她不缺钱,也不在乎几百块钱,却不想耽误时间,所以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语气变得严厉了起来。
沈总现在终究是市值几百亿的大集团总裁,平时把那些都市白领训的孙子似的,自然养出了一股子上位者的气势,语气这一严厉,让兔子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墨迹了,赶紧拿过那几张钞票,把他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末了,兔子还特意说道;“我遇到的那三个人,就属最后看到的那个漂亮小、女士有内涵了,人家笑脸相迎,还主动给钱的,哪像前两个,蛮横不讲理,估计这会儿得挨枪子了。”
兔子说的那个小白脸,和最后这个漂亮女士,沈银冰都能猜出是高飞和颜红俩人,但中间那个老乞婆是谁,为什么也那样关心高飞,她就不知道了。
很自然的,沈银冰就把老乞婆当做了是组织中的人,追踪高飞来到这儿,是想找机会害他的。
“红姐果然来到争差了,为了高飞,竟然连夜独自驾车狂奔几千公里。她凭什么这样关心高飞的生死,她和高飞之间,难道真有我不知道的关系?”
沈银冰越想越乱,用力摇了下头,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些,问兔子:“实话告诉你,我也是为了找那个年轻人来的。不过现在警方把那边的路封了,你能告诉我,还有别的路可以绕过去吗?”
看在沈银冰出手大方的份上,兔子倒没有再得寸进尺,转身指着不远处一条向西的小巷,说:“警方封锁的只是县城路口,只要穿过那条小巷,走几公里的旱道(土道),就能从一个斜坡上直接上盘山公路,向南就是争差了。”
“好,谢谢你了。”
沈银冰问清楚后,转身正要走,却又忽然从包里再次拿出了一叠钞票,递给了兔子。
这一次沈银冰那叠钞票,厚厚的足有六七千块前,兔子眼睛腾地冒光了,伸手就去拿:“啊,谢谢姑娘,您简直是太大方了--呃。”
就在兔子手刚碰到钞票时,沈银冰却又向高处一举:“慢点,想要这笔钱,你得给我带路,带我们去争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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