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然自若,为什么在看到她的后,会这样紧张呢,好像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那样。
就在高飞为此而纳闷时,沈银冰已经匆匆擦干了身子,穿上了衣服。
在擦身子穿衣服时,沈银冰满脑子都是一个画面:光溜溜的她站在浴缸内,抬起一只脚作势要迈出来,某男就站在门口,双眼贼溜溜的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可能是因为眼睛出了毛病,她在看着他时,就像他看她的第一眼不是看她的脸而是看她下面那样,她也看到了他下面。
那玩意儿--想到这儿,沈银冰打了个冷颤:“混蛋,臭留氓,不知羞耻!怎么可以随便乱闯我的房间,还来看我洗澡!你以为我放不下你,你就可以这样吗?你以为我是那种让你看了就白看的女人吗?你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混蛋,懂否?”
恨恨的骂着,沈总穿好衣服后,才从镜子里发现:她是不住的骂某个欠抽男人,可她的眉梢眼角,为什么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全是喜悦呢?
“我、我不会是特别喜欢被他看吧?”
沈银冰看着镜子里那个攸地面红耳赤的美女,抬手轻轻抽了自己一嘴巴,低声骂道:“沈银冰,你还要不要脸呀,你哪有这样贱……那个家伙去哪儿了?他也会害怕?嚯嚯!”
只要能看到高飞安然无恙,沈银冰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俩人接下来,会不会成为敌人啥的,她不想去多想,正所谓走一步看一步嘛,谁能想到明天会发生什么事?
沈银冰还又担心高飞被她骂走后,再无地自容的跳楼自杀了--所以不敢再耽搁什么,对着镜子接连几个深呼吸后,让自己平静了下来,这才拉开浴室门走了出来。
她刚走出来,就看到坐在了沙发上喝冷饮的高飞了,心里登时松了口气:还好,这家伙还在,并没有走。
看到沈银冰出来后,高飞脸色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拿着饮料瓶子摆划了下:“那个啥,你洗完了?”
沈银冰小脸一红,冷哼道:“昂,洗完了。怎么,你还没看够,要不要我再脱了给你洗一遍看看?”
高飞讪笑道:“嘿嘿,那感情好啊。其实刚才我没有看清楚,刺的我眼疼……”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沈银冰就弯腰拿起脱鞋,狠狠砸了过来。
“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嘛,别动不动就发脾气好不好?”
高飞连忙躲开,狡辩道:“再说了,刚才你也看到我了不是,也不算吃亏啊。”
“闭嘴,臭留氓!”
想到刚才自己看到高飞那个啥,沈银冰羞愧的几乎要昏过去,连声尖叫:“臭留氓,你还说,还说,不许说!”
“好,好,我不说了,喜怒,喜怒,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吧?”
高飞连忙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
看在高某人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宽宏大量的沈总暂时放过了他,气呼呼的走到沙发前坐下,把沙发垫子抱在怀中,冷冷的说:“说吧,你是怎么到我房间里来的?”
“误会,误会,这纯属误会。”
高飞拿出自己房间的磁卡,摆了下说:“其实我也在这家酒店开了房间,就在你房间的对面,门牌号是508。刚才上楼时想事儿,没注意到走错了房间,再说你的房门也没关……”
高飞解释着,把磁卡扔了过去。
磁卡上面贴着一条胶带,上面写着508三个阿拉伯数字,和沈银冰的房卡一样子的。
沈银冰这才相信高飞是真走错了房间,故作不屑的把房卡随手扔在了地上,鼓着嘴巴问:“那你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我啊,是中午时分。”
“中午时分?”
沈银冰一愣,打量着高飞说:“我是午后来的,你比我来的还早?哎,问你,你是从哪儿出山的,我在争差那边等了你两天,为什么没有看到你。还有,廖无肆为什么会说红姐死了,又说你没有来,却又让我去问你……”
说到这儿时,沈银冰猛地想到了刚才做的那个梦。
现在她知道那是个梦了,梦到红姐回来了,只是她嘴里有血,脸色死灰,就是一个死人模样。
此时想到廖无肆曾经说红姐已经死了,还是他亲眼看到的话,沈银冰突地有了种不好的感觉。
她却没有注意到,在她说廖无肆告诉她,说红姐死了这些话时,高飞的脸色也变了。
沈银冰红本来红扑扑的脸蛋,此时变得惨白,站起身走到高飞身边,挨着他坐下,紧紧抓主了他双手,颤声问道:“高飞,你、你告诉我,红姐到底怎么?”
虽然已经隐隐知道了什么,不过高飞仍然保持着镇定,因为他能明确感觉到沈银冰骨子里的恐惧,反握着她的手稍微用力攥了下,沉声说:“红姐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
沈银冰一呆:“什么,你也不知道?那、那廖无肆为什么让我问你,还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
高飞叹了口气,看着沈银冰的眼睛,认真的说:“因为,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