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他做早餐吧?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也太过分了!”
就像一只把脑袋埋在沙子中的鸵鸟那样,王晨终于慢慢探出了脑袋,再次倾听确定没有任何动静后,这才飞快的翻身爬起,用更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
等她扶着墙走出卧室站在走廊上往下面客厅里看去时,下面却连个人毛都没有。
本能的,王晨看向了客厅外面的别墅院子里,就发现高飞那辆迈巴赫不见了。
“哦,原来他是出去了。”
看到车子不在后,王晨神色顿时黯淡了下来。
今天,才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夜第二天,可那个该对她百般呵护的家伙,却一大早就不声不响的出去了,也没说要去做什么。
这种失望的感觉,给了王晨一种被抛弃的沉闷,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走进了洗手间内--高飞既然不在,那么她真能洗漱完毕后,亲自去做早餐了。
唉,为什么男人总是没良心?
在女人受伤害后,连一顿早餐都不记得,哪怕是从外面买来也好呀,难道不知道今天这顿早餐,是女人此生中最幸福的一次早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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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说起谁是对安归王最熟悉的人,也许高飞会以为是他。
毕竟,他和那个骄傲的女人,有了那种最亲密的关系。
可是事实上,除了这层不方便向人说的关系外,高飞对安归王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嗯,也许用‘一无所知’这个词来形容,是有点太过了,但真论起从正面来了解安归王,他绝比不上杜道长。
他只知道,在他半死不活的呆在地下楼兰的这半年内,安归王变成了他的模样,替他担负起了该担负的责任。
可也仅仅是如此而已。
真正的安归王,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身为安归教的王者,为什么又对高飞这样痴迷?
为什么?
高飞不知道,杜道长也许也不知道。
可老道长无疑要比高飞更了解安归王,因为在那个女人在假扮高飞来到白云观时,杜道长曾经和他有过一次撕开脸的交锋。
来到杜道长的寒舍中,吃着精美的素斋,高飞始终没有说话,就在那儿听杜道长给他娓娓道来。
其实杜道长和安归王的那次交锋时间,并不是太长,要是概括起来,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
不过老道士明显是个善谈之人,而且因为地位的原因,平时很少能和人在这儿盘膝长谈--扯淡,也许用这个词来形容杜道长当前的行为,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高飞不在意,只要能听到别人对安归王的解析,哪怕是只言片语,他也会认真听下去。
知道太阳东升,天光大亮,杜道长终于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完了。
期间,他也谈了老实和尚为什么会来到白云观。
不过高飞能看出,他说的有些不尽不实,说什么守墓老道士早就算定,老实和尚就是下一代的守墓人,这才在某月某日出山,数天后把老实和尚带了回来。
事实上,高飞很清楚白云观能收留老实和尚这个‘钦犯’,绝不是杜道长所说的这样简单,但他才不怎么关心。
他只关心安归王。
关心此后能不能再次见到那个千变万化的大魔头。
高飞以为他永远不会爱上安归王,可在那个大魔头因他而出家后,他才知道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她了。
我能再见到她,或者去找她吗?
这得看缘分。
道长,你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
所谓的缘分其实很简单,就是她找你容易,但你要想找她,却是千难万难,毕竟她会千变万化的本领,只要不想见你,你一辈子也找不到她的。
这个我知道,我只想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也许--会吧?
你不是号称能掐会算吗,怎么也有不确定的时侯?
看出高飞的不满后,杜道长苦笑:“高居士,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不属于六道轮回之人,命运的转变,自然不是人道中的我能猜透的。”
“又来了,这是借口。”
高飞打了个哈欠,扭头看了眼窗外,就要站起来:“好了,天色不早,我也该走了,多谢道长的款待。”
“你这就要走了?”
“道长还准备留下我吃午饭?还是要劝说我入教?”
高飞晒笑一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先感谢道长的一番好意了。”
“自然不是留你吃饭,更不是劝你加入道门。”
杜道长说:“我请高居士留步,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说你。”
“我怎么了?”
高飞哈的笑道:“给我算卦啊?还是算了吧。”
杜道长微微一笑,缓缓问道:“高居士,你该听说过‘修罗带冰,飞不能升’这八个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