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走上了公路,望着那边无声的冷笑了一声。
用了平时速度一半多点的时间,陈果果在天刚蒙蒙亮之时,赶到了冀南国际机场,远远就看到高飞就站在门口一侧的路边,吸烟。
车子减速缓缓来到他身边,高飞就拉开车门上了车。
等他把帆布背包扔在后座上时,车子马上迅速调头,加大油门向来时的方向疾驰:陈果果不敢保证附近有没有沈银冰,或者其他什么人,要是被他们看到有两个高飞的话,未免不美。
收回看向后视镜的目光,高飞才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果果和他同时说话:“孩子还好吧?”
“好,就是受到了一点惊吓,好好休养几天就没事了,现在他已经被妮儿接回美国了。”
高飞简单说下孩子的情况,把烟头弹出了车窗。
“说起来也够郁闷的,昨天傍晚下班后,快要到家了,沈银冰才忽然说要去黄河边上。”
陈果果就把昨晚发生的那一切,简单说了一遍,末了有些懊悔的说:“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会栽在燕魔姬手里,任凭沈银冰被人家绑走了。”
“这是人家早就策划好了的,也幸亏是,要是换上我的话,情况会更糟。”
听陈果果说完后,高飞皱眉沉殷了片刻,才说:“不过我觉得沈银冰不会有事,那些人采取这样的办法把她绑走,主要还是不想你参与进去,知道太多东西。所以我们没必要再回那儿去寻找她,更不用担心她会就此遇害而产生的一系列不好反应。我只需等待,相信她会在天亮后回来的。”
其实,依着陈果果的智商,也能看出高飞所说的这些。
不过那时候她是当局者迷,被一个小小的燕魔姬暗算,堂堂的安归王肯定会有些恼羞成怒,再加上她觉得辜负了高飞的委托而心急,所以暂时没有想清楚这些也是有情可原了。
现在经过高飞细致的解析后,陈果果马上就明白了过来,松了口气,拿出一包东西交给了他:“这就是我在那辆车上取得的指纹,那辆车的车牌号,我也已经记下来了,你只需去交警部门就能查出那辆车的主人是谁。”
“嗯,我会去找人做的。”
高飞接过东西,随手放在了帆布包内,然后就看着陈果果,似笑非笑的样子也不说话。
陈果果被他看的有些心里发虚,抬手在他脸上蹭了下,嗔怪道:“看什么呢?小表姨脸上又没有忽然长出一朵花来。”
以前陈果果最怕的,就是小表姨这个称呼了,因为每当她想到这个称呼后,就会羞愧的无地自容:天呐,俺逆推了小表侄,真该天打五雷轰啊!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她反而在和高某人那个啥时,总是自称小表姨怎么着,小表姨怎么着的--因为她发现只要她这样称呼自己,高先生就会更加勇猛。
男人嘛,骨子里都是有邪恶因子的。
“是吗?可我总觉得你脸上会忽然有朵话长出来呢?”
高飞纯洁的笑着,向窗外看了眼后说:“能不能开快点?去最近的酒店。”
“想什么美事呢?讨打呢!”
陈果果娇嗔着抬手在高飞头上敲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扭过了头,把油门踩到了底。
处于热恋中的男女,尤其是在多日不见后,仿佛除了做那种事之外,其它任何形式都无法表达他们对对方的思念之情,哪怕是天要塌下来了,也得先那个啥再说!
黎明前的黑暗渐渐过去,东边的天际开始被即将冒出头来的朝阳染红,路上的车辆逐渐多了起来,小贩推着三轮车叫卖早餐的声音,从窗外隐隐传来。
陈果果好像八爪鱼似的缠在高飞身上,她几近变太的柔功,总能最大程度的让男人忘乎所以无法控制自己,搞的高某人在完事七八分钟后,心跳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你真不担心沈银冰会出什么意外?”
陈果果现在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趴在高先生身上,手指在他心口慢慢画着圈,眉梢眼角都荡漾着让人很想再犯错一次的风情。
有陈果果这样一个能千变万化的女人的男人,无疑是最为幸福的,因为只要他喜欢哪一个女人,哪怕是什么王妃之类的,只要有那个女人的画像资料,陈果果就能摇身变成人家的模样。
有一个陈果果,就几乎代表了拥有整个世界上所有的美女--这种感觉的确很让人振奋。
拍了拍陈果果绸缎般的后背,高飞喃喃回答:“担心,也不担心。”
对于高飞这种自相矛盾的回答,陈果果并没有再问什么,因为她很理解,却不理解这家伙刚才为什么那样凶猛,逼得她不得不使出看家本领来,才把他压制下去:“小子,告诉小表、告诉我,你心里到底装着什么事?”
高飞睁开眼:“你怎么知道我心里装着事?”
陈果果妖魅的笑了笑,轻声说:“心中有压力,才会可劲儿的欺负女人,男人一般不都是这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