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说是缘分了,可惜我们都是大老爷们儿,要不然该发生点什么才对,嘿嘿。”
握著何落日的手晃了下,高飞问道:“你怎么会来这儿了,不会是专门追捧那老道来的吧?”
“还真让你给猜到了,我这次来辽省就是为了杜道长而来。”
何落日苦笑一声,拍了拍高飞的肩膀:“去外面找个地方好好聊聊?这几天总是听老杜讲经,我发现我都想出家了,哈哈。”
“行,反正这儿也没什么玩头。”
高飞看到沈银冰跟老杜说话后,也没多想,跟着何落日转身走出了道观。
道观的北面是百丈悬崖,西边却是一个大大的缓坡,绵延线很长,可以经过下面的山谷,去另外一个山头。
不过却没有路,只长了成片的荒草和乱树,风一吹好像波浪那样连绵起伏。
何落日到背着双手走在前面,高飞跟在后面,听他说为什么会来这儿。
原来,何家女老祖是个信道的,以前就经常去白云观许愿,尤其是身体不舒服时,还会请老杜亲自驾临何家,为她念上一段经书。
说来也怪,吃药打针看不好的不舒服,在老杜诵经后就会消失,这让何家女老祖以为自己跟道家有缘,信道更加虔诚了。
“一周前,奶奶不小心着凉了,精神很差,我就去白云观去请杜道长。”
何落日走到山头前,遥望着下面,苦笑道:“谁想到杜道长却应邀来到了这儿讲经七天--高飞,你别看这座小道观毫不起眼,其实它存在的历史很悠久了,据说杜道长的前辈就是从这儿走出去的。”
“可以说这座小道观,跟白云观有着很深的渊源,每年都会在深秋季节来这边讲经一周。”
简单几句话,何落日就把他跟老杜为什么都在这儿的原因说清楚了:“我担心奶奶身体,等不及杜道长讲经回京,就租用了一辆专机来到了铜岭。三天前就来了,本想接了杜道长马上走的,但杜道长却说,他前辈早年间就许愿了,不论怎么样,每年来这儿后,都得讲经七天后才能离开。”
讲到这儿时,何落日有些无奈的苦笑。
在他的心里,自然是奶奶健康重要,可在老杜那边,却是前辈早年间的许愿最重要。
既然是求人,那么何落日就只能先依人家老杜。
幸好女老祖的病情并没有进一步加重,他才能在这儿耐着性子等,每天陪着听经。
听完他讲的这些后,高飞赞叹不已:“何少有这份孝心,自然能感天动地,相信老祖肯定会像以往那样遇险成吉的。”
“多谢高少给奶奶祝福。”
何落日转身,恭恭敬敬的给高飞鞠了一躬。
大豪门家的世家子弟,基本都有一定的修养,在外人关心自己长辈时,马上就会感谢。
“客气了。”
高飞连忙抬手把他搀扶了起来。
何落日笑了笑,看着高飞的眼睛,忽然说:“高少,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高飞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是,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此前我可是听说过你华夏双骏的大名。”
此前何落日所认识的高飞,是陈果果假扮的。
依着他的能量,自然能知道这些内幕,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华夏双骏?”
何落日眼里闪过一抹讥讽,望着远处的群山淡淡说道:“我宁愿开始就没有被人赐予这个名号。这倒不是说何落日有多清高,实在是因为莫孤烟不配于我并肩的。”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大唐诗人王维的这句诗词,是何等的大方霸气,也很适合莫孤烟与何落日的身份,但谁能想到,莫孤烟竟然是贪狼的实际操作者,最后落了个惨死异乡的结果。
对何落日的这番话,高飞没有任何的反驳需要,只是轻笑了声说:“其实吧,我以前也见过另外一个何落日。”
“另外一个何落日?”
何落日眉头微微皱起,随即舒展了开来,不以为意的说:“天下同名同姓者很多,就像你高少的名字吧,全国估计最少得有几千个吧?”
高飞淡然一笑,悠悠的说:“不过我见到的那个何落日,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一个邪教组织在南美分部的经理,很年轻,也很有才能。”
何落日目光闪动,望着远处沉默很久后才说道:“高少,你不会觉得我也是个莫孤烟那样的人吧?”
高飞摇头:“我可没有那样说,提到另外一个何落日,也只是凑巧罢了。”
何落日回答:“世上可没有那么多凑巧的事。”
“怎么没有?咱们能从千里之外来这儿相遇,还不是凑巧?”
高飞话音未落,忽然就听到小道观那边忽然传来一声大响:轰!
这声大响是爆炸声响,震得群山都齐声共鸣。
“不好!”
高飞脸色大变,霍然转身向那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