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你的驸马了?到咱们洞房花烛夜时,你能不能假扮老师啊?话说我对漂亮女老师,始终都有着不一般的好感--和她那个啥时,脑子里却幻想着她在课堂中那为人师表的正经,嘿嘿……哎哟。”
莫邪征东抬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有些温怒的说:“一个秦城城,还不够么?再说了,我是女王,怎么可能会去假扮老师?”
高飞感慨道:“嗯,说的有道理,不过男人心目中的女王,可都是穿着免脱紧身皮衣,手持带刺皮鞭的。”
“这个我可以满足你,因为……”
莫邪征东抬起头,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声说:“我可是真喜欢拿皮鞭抽人的,尤其是那种带刺的。”
想到自己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一定能夺过莫邪征东的皮鞭,最终只能像滚地葫芦那样抽的四处翻滚,高驸马就打了个寒颤:“还是算了吧,我改变主意了,你还是穿豹纹吧。”
莫邪征东不再搭理他,只是看书。
高飞又口花花了几句,没有得到响应后,也觉得无趣,就拿起一本书随便躺在了草地上,无聊的翻动了起来。
不过看完了书中的插图后,也就无聊的很了,随手放在案几上,又拿过了那尊奎莫拉雕像,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尊奎莫拉雕像,是用楼兰中才有的银冰玉石雕刻而成,而且看它的成色,应该是最好的深银冰,光滑如腻,凉中还透着丝丝暖意。
也许是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雕像上有一些不规则的乱纹。
高飞知道,质地越好的玉石,内里只有云雾啊,棉絮一般的东西,但表面上不该有乱纹存在,不是有这样一句话说的好嘛,叫光滑如玉。
看着这尊蒙古骑士跃马扬刀的雕像,耳朵里听着风吹过湖面的微声,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再加上昨晚和今天上午,先后跟水儿和秦先生乱来,这又是个春天的饭后,所以高飞看着看着,双眼就慢慢的合上了。
手里的奎莫拉雕像,就放在他胸膛上,在阳光下反射温润的光泽。
莫邪征东慢慢反过一页后,抬头看了他一眼,眸子深处泛起一抹温柔,却没有叫醒他。
她知道高飞累,主要是因为和水儿她们呆在一起胡天胡地,不过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更没有世俗女人该有的吃醋想法。
在她的观念中,大丈夫有个三妻四妾的很正常。
再说了,以她堂堂的楼兰王之尊,已经有两次承他相救了,俩人之间的关系,早就到了普通人达不到的地步了。
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再和这个男人生个孩子,彻底改变莫邪征东的命运,这就是莫邪征东当前最大的愿望。
莫邪征东不知道自己盯着高飞看了多久,然后才收敛心思,重新把精神放在了经书上。
风还在吹,吹动了那本放在案几上的经书,书页缓缓随风翻动,太阳却已经渐渐的西斜了,七颗红彤彤的夕阳照在湖面上,又发射到了岸边,光晕在高飞眼皮上来回的跳跃着。
高飞终于醒了过来,是被尿憋醒的。
长长打了个哈欠,高飞睁开了眼,然后就看到了仍旧盘膝坐在锦墩上看书的莫邪征东,吸了下鼻子拿起胸上的奎莫拉雕像,向桌子上放去:“眼前一姑娘,疑是来天上,举头望小脸,低头看胸膛。怎么样,我做的这首诗还算很精……”
“哼,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让你去水里看姑娘去。”
莫邪征东轻哼了声,抬头看着他:“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你是不是也该走了?嗯?你看什么呢,眼神这样古怪?”
高飞就像没听到她说话那样,拿着奎莫拉雕像慢慢的坐了起来,眼睛却死死盯着那本经书。
莫邪征东秀眉微微一挑,沉声问道:“怎么了?”
高飞把奎莫拉雕像放在经书中间,声音竟然有些沙哑的说:“你过来。”
“做什么?”
莫邪征东虽然不明白,可看他眼神很不对劲,就站起身绕过案几走到了他身边。
高飞仍然没有看她,却说:“你坐在我怀里。”
莫邪征东愣了下,秀眉皱起刚要拒绝,就听高飞用不耐烦的语气说:“快点,墨迹什么呢?再晚了,可就看不到了!”
听他这样说后,莫邪征东不再询问什么,在他张开右手后,乖乖的坐在了他怀中,然后就听他说:“你看雕像。”
雕像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着一层迷人的黑金光泽,但除此之外,莫邪征东没有看到什么。
高飞又低声说:“看雕像上那些乱纹。”
“雕像上的乱纹?”
莫邪征东重复了一句,目光却本能的看向了雕像上的乱纹。
夕阳下,整个雕像都闪着金色光泽,光滑的地方越亮,但那些乱纹的纹路却显得越加黯淡了。
一明一暗,显得那些乱纹格外清晰。
“这些乱纹,有什么作用?”
莫邪征东刚问出这句话,就听高飞说:“你再看经书,案几边上的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