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改变王族的命运,去随便找个男人吗?”
莫邪征东想都没有想,就摇了摇头:“不会……我所中意的人,唯有高飞而已。”
拓拔千钧追问道:“可是他不愿意,那你怎么办?强迫他?还是跟他讲清楚这些,希望他能看在王族命运的份上,做出自我牺牲?”
莫邪征东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毕竟被种下烈阳蛊的男人,在最短三年内,除了要不断与女人交合之外,自身元气也会大伤,毕竟每个人精血都是有限的,哪怕他熬过三年,也会变得形如枯槁。”
“所以我现在反而很犹豫,无法下定决心。”
莫邪征东说着,左袖一摆长身而起,转身向神殿门口走去。
望着她窈窕的背影,拓拔千钧忽然大声喝道:“女王殿下,希望你能以王族为重!”
莫邪征东身子一顿,头也不回的说:“但我无法接受高飞之外的任何男人……拓跋先生,也许你还不知道,要想改变我的命运,在孩子出生之前,只能需要同一个男人……这听起来很荒唐,可却是真实的。”
拓拔千钧站起身,大声说:“那就给驸马种上烈阳蛊!”
莫邪征东轻轻叹了口气:“他是不会同意的,我很了解他从来都不甘受人控制。”
拓拔千钧一字一顿的说:“他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莫邪征东站在门口,对着黑夜呆愣良久,才低声说:“请拓跋先生教我。”
拓拔千钧向前走了几步,沉声说:“据我所知,去年的农历六月初九,是高飞爷爷的生日。也是在那一天的前夕,安归王假扮他去了岭南,遭人暗算。女王殿下也该清楚,死在岭南的颜红,与他有着不一般的关系。那么我想,很快就是颜红的周年祭日,他肯定会去岭南祭奠他的红颜知己。那么我们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为他种上烈阳蛊……”
莫邪征东摇了摇头:“这岂不是在暗算他?”
“可他自己却不知道。”
拓拔千钧眼里闪着促狭而期盼的光芒,低声说:“等他发现身体情况有异常时,女王殿下你再适时出现,解除他的痛苦,那么他自然会对你感恩戴德,甚至还会愧疚,毕竟当一个世间最为优秀的女子为解除他痛苦而献身,这理当会被感激的。”
莫邪征东说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必须这样,为了莫邪王族以后的改变!以牺牲一人来拯救全族,决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拓拔千钧打断了莫邪征东的话,语气有些阴森的说:“女王殿下,这件事交给我来做就好了,你就当作任何事都不知道。这样,你心里就不会有太多的愧疚了.”
“唉。”
莫邪征东再次沉默良久,才低低的叹了口气,身形一闪,消失在了门口。
拓拔千钧缓步走到神殿门口,望着黑漆漆的森林,用力握紧了拳头,喃喃的说:“机会,是绝不能放过的。女王殿下,既然你无法取舍,那就把这个重任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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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做了个恶梦的高飞,第二条早上醒来后精神有些不怎么好,尤其是在用过早餐后,更想跑回去来个回笼觉。
不过想到今天有事情要做,他只能跑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冷水澡的确很提神,出来后就变得神采奕奕了。
他要去见赵娴静。
赵娴静是为了避免他惹上麻烦,所以才挺身而出主动担负起了刺杀李男哲的责任。
按照高飞的意思,刘小龙很快就把她交给了李承明,派人专门保护她。
一个杀人嫌疑犯在被捕后,除了查案之人,任何人要想见她都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赵娴静涉嫌刺杀国外重要人士,她被警方带走后的下落,更是一个机密。
不过这些一般人无法做到的事情,对于高飞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只是给李承明打了个电话,就知道了赵娴静的下落。
李承明恰好也有事需要找他了解一下情况,所以俩人约好在市局门口见面,到时候会带高飞去见赵娴静。
高飞走出了酒店,正要招手拦辆出租车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来电,来自西北省。
电话是赵友宾打来的。
高飞对赵友宾的印象,始终不怎么样,觉得他就是个失败的人,身居高位每天在公众面前拿捏出一番‘爱民如子’的嘴脸,可却没有把自己儿子教育好。
如果赵友宾不是太纵容赵率,赵率又怎么会狂妄的那样没边?
在得知高飞的真实身份后还敢乱来,这才为他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继而连累到了他老子,被迫在黄金年龄段时退居二线。
赵友宾这次给高飞打电话来,肯定是因为赵娴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