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整垮破军的借口,不住的找高飞麻烦。
现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直接打击高飞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了。
大笑声中,少爷眼角一直在观察高飞,看到他腮帮子一鼓一鼓后,心情更加愉悦,说出来的话也更加过份:“哈,哈哈,高飞,虽然我看你很不顺眼,可还是一直把你当做我当世唯一的对手。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你没有资格被我看重。我玩腻了,不玩了,又把她赏给几十个手下玩,玩的实在玩不花来的女人,却被你视为心上人--哈,我真的很想问问你,刷锅水很好喝吗?”
刷锅水这个词,要是与女人挂钩,它的意思就会升华到一个很喔龊的地步了。
看着得意洋洋的少爷等人,高飞眼角不住跳动,勒着银金花的左臂,不由自主的紧了起来。
银金花的脸,立即因为无法呼吸而涨红了。
刺啦--就在少爷等人越笑越开心时,忽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裂帛声。
高飞右手一把撕开了银金花的衣服。
人在愤怒时,力气总是出奇的大。
就拿银金花身上这身衣服来说吧,料子质量还是不错的,高飞平时要想一下撕碎,还真不怎么容易,不过现在却像是在撕一张废纸。
轻而易举。
一下子就把银金花雄前的衣服撕开,甚至还扯下了一块,把里面的黑蕾小罩也直接扯下,一对结实饱满,好像两个半圆的白玉球,一下子就颤啊颤的暴露在灯光下。
不得不说,银金花的身材愣是要的,快四十的人,那对傲人仍然是那样的结实,庞大--嗯,必须得用庞大这个词来形容她的那对傲人,毕竟她也算是精通养生之道,在看出何秀城特别迷恋她这对东西后,懂得该怎么激发出它们成长的全部潜力。
银金花的这对骄傲,比高飞所拥有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大,而且形状还特别好看,完全可以称为那啥的霸。
尤其是白玉球上那两颗宝石,血红色的,在灯光下轻颤着,颤着让人心悸的风情。
不过左边那个白玉球上,却有一道明显的青黑色抓痕。
那是被高飞抓得,淤血还没有散去。
雪白嫣红中,夹杂了一道青黑色的抓痕,说起来应该是很突兀,要破坏那种绝美才对--可事实上,正是因为这道青黑色,一下子让人想到暴力的征服,瞬间就会热血澎湃。
少爷笑声嘎然而止,齐开山他们傻兮兮的瞪着银金花,片刻后醒悟了过来,赶紧看向了别处。
“笑啊,你们怎么不笑了?说啊,你怎么不继续说了?我听着很不错的。当然了,能够守着你们几个男人,做我此时想做的事儿,或许才是最爽的。“
高飞说着,忽然低头张嘴,一下子咬住了银金花左边那个白玉球。
高飞刚撕开银金花的衣服时,本意是用来打击报复他可劲儿的羞辱解红颜,但当看到那对从没有看到过的傲人后,蔵在他灵魂深处的烈阳蛊,立马苏醒了过来,吼吼咆哮着,致使他本能的做出了这个动作。
一口咬下后,鲜血迸溅。
烈阳蛊在完全发作时,高先生就会变成一个只知道可劲儿摧残女人的牲口,不懂得什么叫做惜香怜玉,只有魔鬼般的凶狠。
只一下,高飞就咬出了鲜血--鲜红的血,小蛇般的从白到让人心悸的半球上,蜿蜒淌下,带着说不出的邪恶,与沸腾。
已经快要窒息的银金花,依旧疼的发出了一声鼻音:“啊--哦!”
她是因为疼痛无法忍受而申银,但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却很自然的想到了那方面。
刚挪开眼神的齐开山等人,再次下意识的看向了那边。
“放开她!”
少爷猛地一声厉吼,双目圆睁,脸色狰狞的很吓人。
高飞没有理睬他,就像一只捕住猎物的恶狼,依旧趴在那儿,用力的撕咬着,鲜血沾满了他的嘴角,银金花也因为疼痛,以及陌生男人的侵犯,身子有了少爷那种熟悉的颤抖。
那是一种渴望被他狠狠惩罚的颤抖,本来只属于少爷一个人的,现在却被佷多人看到了。
就像最最宝贵的东西被高飞抢走,少爷正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时,高飞及时抬起了头,邪邪的笑着时,鲜血从嘴角流下,吸血鬼那样,桀然笑道:“咯咯,没想到这老女人这么有味道,让我欲罢不能。”
“高飞,你死定了!”
看到高飞松开嘴巴后,少爷也停止了要扑上去的动作。
“佷多人都这样说,可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高飞抬手擦了擦嘴角,在放下手时,手掌却不由自主的盖在了那个白玉球上,很粗暴的搓着,声音很怪异的说:“少爷,你该知道我现在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处境,所以你最好不要激怒我,因为我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一旦守着你,上了你女人,就算你把我杀了,你也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