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是他们华夏年轻一代中最出色的人杰,而且向来都以稳重来著称,更是与他妻子晚晴关系好到没法说--唉,你是怎么掳获他?”
阴骘男笑眯眯的样子,很可怕:“我们真的很纳闷,因此此前我们可是费过太多的工夫,都没能实现。你呢,你是怎么做到的?”
为了让郑燕西能方便回答问题,捂着她嘴巴的男人,松开了她的嘴巴。
郑燕西却没有回答阴骘男的问题,反问道:“既然、既然我们都是为南韩政府工作的,为什么不齐心协力的合作起来,等我有机会得到他……”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阴骘男抬起左手,重重抽在了她脸颊上,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仗着年轻漂亮来取悦男人的母狗罢了,有什么资格来跟我们合作?”
郑燕西被抽的嘴角鲜血直冒,张嘴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时,房门被人敲响了。
“谁?”
阴骘男怵然一惊,飞快的把注射器放在了餐桌布下,给同伴使了个眼色。
“餐厅工作人员,给你们送水了,今天我们餐厅搞送水活动的。”
一个男人在门外说到。
“送水的?”
阴骘男脸色一缓,刚要拒绝,却又走到了门后,藏在背后的右手中拿了一把刀子,左手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用流利的汉语说:“多谢,我们不需要的。”
“这是搞活动的,不要钱的,所以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高飞笑眯眯的说着,右手一翻--黑色的杀胡刺就像一条毒蛇那样,攸地从手肘后出现,一下就刺穿了阴骘男的咽喉!
一招得手后,高飞没有任何犹豫,抬手捂住了阴骘男张开的嘴巴,推着他就撞进了房间内。
他刚闯进包厢内,推着阴骘男尸体的右手猛地用力,撞向了发现大事不好的一个南韩人,刚刚从阴骘男咽喉中拔除来的杀胡刺,却攸地脱手飞出,黑色闪电般那样,第二次刺穿了人的咽喉。
把那个掐着郑燕西脖子,防备她会趁机求救的南韩人,活生生钉在了后墙上,除了鲜血狂喷之外,连闷哼都发不出一声。
杀胡刺脱手的同时,高飞以不输给杀胡刺飞行速度的速度,攸地扑到了那个被尸体撞到的男人面前,抬手--咔吧一声,那个人的咽喉就碎了。
从高飞刺杀阴骘男,到他掐碎第三个男人的脖子,期间的过程也就是两三秒。
两三秒的时间,刚才还威风八面的阴骘男三人,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三个人,可都是南韩特工部门的精锐。
虽说南韩特工被人嘲笑为世界上最烂的,但怎么着也得比猪强一些吧?
但在高飞手下,却连猪也不如,最起码猪的咽喉,可不是一下子能掐碎的。
三个活生生的人,眨眼间都变成了死人,而且场面又那么血腥,彻底把郑燕西给吓傻了,呆呆望着走过来的高飞,连头发丝都在发抖。
郑燕西害怕,高飞却是惊讶,为自己出手这样干脆利索而惊讶。
虽说依着他的本事,干掉阴骘男三个人也不是啥难事,可要想做到这样挥洒自如杀人,应该很勉强,或者干脆说是做不到。
但现在,他却相当轻松。
看来,这一切与收服了烈阳蛊有关。
感谢烈阳蛊。
“郑燕西,咱们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嘿嘿,就是不知道,你还认识我不?”
高飞笑着,从尸体上取下杀胡刺,顺手在死人衣服上擦干净了。
“你、你是高飞。”
当高飞坐在郑燕西面前的椅子上后,郑燕西才慢慢的回过了神,脸上马上就浮上了真诚的狂喜神色,自然也不会缺少应有的感动,极力配合着高飞1人生何处不相逢,他乡遇故知。
“昂,你的记性还是很不错的嘛。”
高飞吸了下鼻子,笑眯眯的说:“所以呢,你肯定能记起你从我大哥高云华那儿窃取到的东西,在哪儿,对不对?”
郑燕西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吃吃问道:“什、什么东西啊,你、你大哥我不认识啊,我……”
啪的一声,高飞用耳光打断了她的话。
郑燕西嘴角刚刚凝固的鲜血,再次淌了出来。
甩了甩手,高飞皱眉说道:“南韩女人为什么喜欢被抽耳光呢?郑燕西,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你这几个死了的同胞,更好对付呢?”
不等郑燕西回答,高飞继续说道:“其实,我压根没必要从你手里拿到那些东西,反正只要找到我大哥,他肯定会知道你们所住的地方吧?所以呢,你别逼着我杀你,尽管你该死,但我希望是大哥来决定你的命运,明白吗?”
“我、我明白。”
郑燕西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神中全是绝望。
“很好,你明白就好,我们出去到车上说吧,我这个人就闻不得血腥气息。”
高飞抬手在鼻子前扇了几下,于心不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