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亲的车队很长,足足有三十多辆车,清一色的国外跑车,就这样排成一线的从十里长街,招摇过市。
京华是华夏心脏所在,这儿聚集了太多有钱、有权的人,但很少有人在结婚时敢这样招摇,一路上鞭炮声几乎没有停止,硝烟弥漫的。
多少年了,没有谁敢私自在京华街头放鞭炮了,尤其是在路过广场时,也没有停止,搞得路人都纷纷驻足猜测,这是谁家公子哥这样无畏,无知。
同时大家也很纳闷:那些执勤的警员,不该来制止这种招摇行为吗?
毕竟在市中心燃放鞭炮,可是违反了治安条例,不但会造成空气污染,更是产生了不良影响,这次要是没人出来管的话,那么下次某人结婚时,是不是也可以这样?
街头上有很多执勤的警员,数辆比平时最少得多了三五倍,甚至还有武警的身影,可所有警员在看到这列车队时,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今儿迎亲的新郎背景深厚,没有谁敢招惹他--这是普通老百姓心里的想法,更让大家感到惊奇的是,多达三十多辆的豪车上,只有前面那几辆坐了人,后面的除了司机之外,全都空荡荡的。
这列车队的出现,引起了好多记者们的注意,都纷纷驻足拍摄了起来。
在当今这个某NBA球员嫖、娼突发综合征昏迷不醒、他老婆、小姨子却趁机大出风头,性敢写真照片每天都能登上报纸头条的大环境下,京华街头能够出现这样一列牛比的迎亲车队,也绝对是大新闻之一。
只要是记者,实则没理由放过这个新闻。
车队很快穿过了十里长街,向西北方向进发。
等这列车队消失在远方后,那些拍完照片的记者们,正准备离去时,却发现被警方拦住了。
警方的要求很简单:删掉刚才所拍摄的一切照片。
具体是为什么,最好不要问,警方这样要求,可是为了记者本身好。
有聪明些的,就很听话的把照片删除了,可有些脑子僵化的,却瞪起眼睛跟警方谈起了《记者法》,说什么记者是无冕之王,在记录到某一幕特殊事件后,有权把它刊登出去,展现给世人。
就像当年发生在南边的彭某案(就是扶起老太太反被讹诈一事),之所以影响那么大,被世人称为‘华夏国民道德素质滑坡事件’,还不就是多亏了搞宣传的记者们,在其间扮演了无可替代的角色,这才让人们看清了那些摔倒在大街上的老头老太丑陋的本来面目,向善良的世人提了个醒?
好吧,既然你跟警方讲法,那就回局里去好好辩论一番吧--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就有十数个甘心为正义而献身的记者,被警方强制性的请走了。
这种小事,对于鲁秀城来说,就算是看到了也不会管。
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享受风光。
比哥哥何落日、比高飞比任何人都风光的婚礼:你们最多也就是在某酒店大摆宴席啊,有谁敢像我这样,豪华车队穿过十里长街,鞭炮大鸣大放的却没人敢管风光?
开车的是高雅。
鲁秀城跟廖水粉坐在后排。
廖水粉穿着一袭露肩白色婚纱,并没有像别的新娘那样盘头,一头青丝就这样瀑布般的洒落下来,只是脖子里戴了一条珍珠项链,除此之外就是素面朝天了。
很清秀,素面朝天的本色。
上车后,鲁秀城就一直看着她,目不转睛好像永远也看不够那样。
廖水粉面色平静,甚至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就像不知道她在被鲁秀城欣赏那样,微微侧脸看着外面的风景,动也不动。
鲁秀城慢慢伸出手,牵起了廖水粉的左手。
廖水粉本能的挣了一下,就不再动了。
“粉姐,你高兴吗?”
鲁秀城低声问道。
廖水粉没说话,眼眸都没有动一下,直到鲁秀城问到第三遍时,才幽幽叹了口气,扭头看向了他,眼神闪烁:“你说呢?”
鲁秀城的回答,却是风马牛不相及:“在我的记忆中,你真正走进我心里的那一年,我才十三岁,上初一。那一天你跟随父母去我、去何家做客,你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那时候,你的脸上还满是青涩之气,纯真的就像天上的雪莲。”
鲁秀城的眼睛看向左上方,明显是在回忆:“当我看到你后,我的心里就有个声音在呐喊,说我要追你,娶你做妻子,你就是我的,无论怎么样也跑不掉。”
廖水粉笑了:“呵呵,我早就忘记这些了。不过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如果当初我知道,我竟然能给你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我真该把这张脸给毁掉才对。”
“晚了,已经晚了。”
鲁秀城笑眯眯的说着,抬起右手揽住了廖水粉的肩膀:“现在,别说你把脸毁掉了,哪怕你是个老太婆,我也会娶你的。”
廖水粉黛眉皱起,看着鲁秀城,沉默很久才低声说:“你该知道,我已经嫁过人,被婚姻伤害过,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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