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黑袍的离开,刚才还人满为患的客厅内,就只剩下廖水粉、鲁秀城俩人了。
阴金花倒是也在,不过是在院子里,独自端着一杯红酒,在草坪上来回的散步,偶尔看向客厅内跟廖水粉目光接触时,就会阴冷的一笑。
“你不用在乎那个女人,她就是个疯子。”
鲁秀城向外看了一眼,牵起廖水粉的手:“一个活不了多久的疯子。”
“她会死?”
廖水粉淡淡的问道。
鲁秀城笑了:“有谁会长生不老?”
“可她说,她爱你。”
廖水粉想了想,说:“就在我刚进来时,她就把你们的关系告诉我了,还告诉我说,除了她之外,谁都不能被你所拥有。死的,会是我。”
“死人的话,你也会信?”
鲁秀城仍旧在笑,看着廖水粉的眼神,满是疼爱的样子:“我们去新房里坐坐吧。不管怎么样,为了布置我们的新房,我可是很费了一番力气的。”
“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好像都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廖水粉倒是很清楚自己当前所面临的处境,一点异议都没有。
“我娶你,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喜欢你。”
鲁秀城牵着廖水粉的手,走向了楼梯。
廖水粉没有再说什么,很乖的跟着他走上楼梯,来到了二楼最东边的新房。
就像鲁秀城所说的那样,他在布置新房时,真是费了一番心思,大到橱柜,小到一个枕头上的绣花,都是经过他仔细挑选的,尽可能布置出了喜庆、温馨的气氛。
新房空间很大,甚至都比下面的客厅大,除了卫生间、洗澡间卧室等房间外,还有专门的健身房,推开阳台的门,外面更有一个露天浴池。
浴池里的水,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一把粉红色的太阳伞竖在浴池旁边,下面摆着一张白色的餐桌,三把同颜色的椅子,上面有丰富的菜肴,也冒着热气,一看就是刚准备好的。
鲁秀城从衣柜内,拿出了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披在了廖水粉身上:“我知道你这些天,从没有吃过一次安稳饭。现在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无论怎样,你得收敛那些负面情绪,好好吃一顿。”
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廖水粉笑了,带着明显的讥讽:“应该是我们三个人进餐吧?”
桌子上,摆着三套餐具。
“也是金花特殊的日子,当然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了。”
鲁秀城倒是没隐瞒什么,呵呵笑着回头看去。
廖水粉也回头,就看到阴金花走进了新房。
婚礼进行时,阴金花穿的是礼服,金色礼服,现在却换成了婚纱,依旧是金色的,配上她花白的长发,妩媚的脸庞,性敢的体型,看上去有种妖娆的美。
“咯咯,秀城说的没错,我盼这一天,也盼了很久,望眼欲穿,但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盼到了。”
阴金花咯咯娇笑着,左手拎着裙裾,右手拿着一个被红绸包着的东西,袅袅婷婷的走到了阳台上面。
此时已经是午后一点多了,虽说春风早就度过了雁门关,可气温还是很冷,鲁秀城这才替廖水粉披上了一件貂皮大衣。
不过阴金花却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凉意,相反她妩媚的脸上,还因为激动而更加的红扑扑,来到廖水粉面前,展开双臂原地转了两圈,金色婚纱就像伞那样飘散开来,给人一种她要乘风而去的优美错觉。
廖水粉冷冷看了阴金花一眼,接着转身走向了太阳伞那边:这个不要脸的邪恶女人,浑身上下竟然就穿着一件婚纱,在转圈裙裾飘洒时,里面啥样子看的清清楚楚,她却丝毫不介意,只是为鲁秀城吞咽口水的动作而得意。
阴金花的确很得意,因为当初她为了控制高飞而种下的青人蛊,在遭到反噬后的痛苦,已经被黑袍给解掉了。
她现在全身轻松,从没有过的,干干净净,从里到外,都是干净的阴金花。
今天,是廖水粉的‘好日子’,更是她阴金花的好日子。
她坚信,随着黑袍主子逐渐从幕后走到明处,对她的倚赖会更重,就算她‘不小心’弄死了廖水粉,最多也就是被主子训斥几句,只要能哄好鲁秀城,她就很有可能名正言顺的成为他妻子。
光明正大的嫁给鲁秀城,是阴金花这些年来最大的愿望。
为了这个愿望,她付出了太多,也等了太久。
不过这算不了什么,只要最大的理想能实现,就算等一万年,那又怎么样?
可能是碍于廖水粉在场,鲁秀城还多少的有些廉耻之心,只是悄悄伸手在阴金花婚纱下抓了一把,就笑眯眯的走到了太阳伞下面。
鲁秀城说的没错,廖水粉这些天几乎没吃过一顿好饭。
现在尘埃基本落定了,她只想好好的再吃一顿,尽管不用去看阴金花,也能感受到她娇笑中明显的杀意。
或许,鲁秀城也不在乎廖水粉会不会被阴金花杀死,他在乎的只是能否娶到她,占有过她罢了。
鲁秀城给廖水粉满上一杯红酒时,她已经喝下了一碗燕窝,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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