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陈东不是凡人,这种情况下只见他左手一翻,不知道什么时候匕首已经在手上了,直接把刀往那虫子的螯根下一翘,瞬间就把它一只螯给挖了出來。
白晨看到后,想象了一下,要是他的话,挨了大虫子这一下子估计就得去阎王那里报到了。
那虫子不知道从哪里发出“吱”的一声惨叫,另一只螯吃不住力气,被陈东顺势一拳推了出去,这一连串都是电光火石一般发生的。只不过山洞中很黑,陈东随手一推,却直接把那虫子按在了白晨的脸上。
白晨心里大骂,这陈东太不厚道了,來的时候说如何如何罩自己,现在一有情况,直接把这要命的东西往他脸上扔。你说你还有把军刀,老子就一双手,这下子要完了。
那虫子还真不客气,直接就用它锋利的爪子割去白晨脸上的一块皮,白晨一咬牙,想把它甩开,沒想到那尸蟞的几个爪上都有倒钩,牢牢地钩住白晨的衣服,有几个都直接钩到他肉里去了,疼得白晨眼泪都出來了。
这时候,尤阳从水中也浮出了头,一看白晨快顶不住了,赶忙冲过來,一下子把两根手指插进那虫子的背脊,一发力,一扯,一条白花花的通心粉一样的东西被他扯了出來。
可怜那虫子刚才还占尽上风,一秒都不到就歇菜了。
白晨抓住虫尸,赶紧往竹筏一扔,感觉像做了场梦一样。
上了船,白晨对着尤阳举起大拇指:“大哥,我真服你了,这么大一虫子,你愣是把他肠子扯出來了。不服不行…”
“我去。”陈东头上破了俩血洞,还好口子不大,一边用水洗头,一边说,“亏你还是个大学生,这叫中枢神经,尤阳这一下,直接把那虫子搞瘫痪了…”
“你是说这虫子还沒死?”白晨半只脚已经爬到竹排上去了,一听这,又把那脚放回到水里。
尤阳一个翻身上了船,把那虫子踢到一边,说道;“还不能杀它,我们得靠它出这个山洞。”
“你说刚才那声音,是不是这虫子发出來的?”白晨问道。
尤阳把那虫子翻了一翻,说道;“按理说,尸蟞是不可能发出叫声的,有可能是这只太过于庞大,所以震动翅膀的时候,发出那种如鬼叫一般吱吱声。”
“真恐怖,不过这地方怎么会有尸蟞呢?而刚才我们进來的时候,那倒挂而下的石佣是什么?“陈东问道。
“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尤阳说道,然后三人撑杆缓缓前进,走的时候,特别注意了一下洞中的石佣。
这些石人俑全部倒背着双手,摆出一个被捆绑的姿势,由于地下环境的潮湿阴冷,石俑表面已经呈现灰褐色,五官轮廓完全模糊,似乎是在表面上长满了一层“燘”。
从外形上,基本上辨不出石人俑的男女相貌,仅从身材上看,有高有矮,胖瘦不等,似乎除了壮年人之外,其中还有一些尚未长成的少年,而且并非按制式统一标准,完全不同于秦汉时期陪葬的人俑,都是军士和百戏俑。
洞穴顶上,有绿迹斑斓的铜链把这些石人俑悬吊在两边,有些链条已经脱落,还有些是空的,可能年深日久,不少石人俑已经掉进了水里。
一具具石俑就如同吊死鬼一样,悬挂在距离水面不到一尺的地方,在这漆黑幽暗的山洞里,看见到这些家伙,如何不让人心惊。
这时陈东让尤阳先把竹筏停下,水道边,有一具从铜链上脱落掉在地上的石人俑,陈东指着那石人俑说:“这些石俑虽然外形模糊,但是从发服轮廓上看,有一点像是汉代的。我下去看看。”说着把自己登山盔的灯光调节得更加聚集,便跳下竹筏,蹲下身去观看地上那具石人俑。
尤阳见陈东上岸观看那石佣,提醒道:“戴上手套,小心这上面有细菌,被细菌感染了,即便是做上一万次人工呼吸也沒救了。”
陈东摆了摆手,让尤阳和白晨不要分散他的注意力。
说起來陈东还是个历史迷,对于华夏五千年的历史大致都了解一些,所以上次和尤阳去周墓下面的时候,很多历史流传的东西,他都能看出來一些。
这时,陈东好像在石人俑上找到了什么东西,当下戴上胶皮手套,用匕首在石人俑身上刮了两刮,然后倒转匕首举到眼前看了一眼,用鼻子轻轻一嗅,转头对尤阳和白晨说道:“这人形俑好像并不是石头造的。”
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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