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为了促使白致喜去买官盐,因此佟掌柜所说的风险就在这里。事情若是败露,凤仪楼很有可能被倒打一耙。
但是恶有恶报,没想到吉祥酒楼新进的伙计里居然混入了杀人犯,由于平时白致喜苛责下人,所以那杀人犯对白致喜颇有微辞,被官府捉拿之后,一口咬定是白致喜包庇,无论如何也要拖白致喜下水。
更没想到的是白致喜后来还是找了**来凤仪楼寻事,只是凤仪楼那些个膀大腰圆的大厨们可不光是烧菜的,三下五除二就结果了那些混混,还逼得这些人道出了事情。佟掌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拎到了衙门。
三纸公文一天发出,白致喜想逃都没法逃。县太爷本跟燕北四大商族颇有交情,但是佟掌柜也塞了许多银子,前些天县太爷儿子的生辰宴就是在凤仪楼办的,再加上县太爷也听说凤仪楼的东家可能是上京的贵人,一时不敢得罪。
权衡再三,忽然粮办督察也来催问此事,县太爷见顾不得,便下令动刑,虽然白致远使了不少银子,可是大刑可免,小刑难免,白致喜自幼富贵窝中长大,哪里受过皮肉之苦,整日在大牢里呼天喊地。
林氏自拿了长房的产业后,心知老太太也没有偏着二房,不过依旧恨着老太太偏心三房。白如敏未料到祖母动作如此干净利落,不仅把长房这些年造下的窟窿扔给了二房,反倒把宁和院争下来作为长房的产业,心中甚喜。
自此白府再无二房,白如敏也打听到当初那些他派去谋害白流苏的歹徒都已在流放中死光,便放下心宿在家中。
只是长房的得意并没有多久,没有了白致远的银子打点,大牢里的白致喜终于挨不过皮肉之苦,签字画押。
这三条罪名加在一起够白致喜死罪了。只不过刺史府陈大人突然出面,白致喜才被放了一马,改死罪为流放。林氏变卖了景合院中所用的东西,方才凑够一万两还给凤仪楼。
此事在燕北闹得沸沸扬扬,成了燕北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凤仪楼的一处雅间,一个**倜傥的白衫公子同一个童髻打扮的少女相对而坐,默默看着大街上熙熙攘攘。
良久那白衫公子晃着扇子,轻笑道:“流苏,你还是太稚嫩了。”说话人正是白流苏的亲舅舅安鸿宇。
白流苏叹了口气,轻轻拿起桌上的琉璃盏微微摇晃着:“是我低估了老太太。没想到最后还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没有料到父亲并非白老太太亲生。白老太太这么做无疑是舍弃了父亲来保长子周全。只是她会那么轻易的让长房周全么?
可惜她最终还是忽略了一个人,白如卉。本来县太爷的文书都写下了,只差问斩。没想到刺史府陈大人却从中干涉,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刺史大了县太爷两级。
白流苏后来方知道,白如卉去求了陈慕雪。至于用了什么理由,陈慕雪又用了什么理由说服她的父亲,她不得而知。只不过她们一家刚搬出白府,学士府便下了帖子送了厚礼,可下人传话却叫白流苏寒了心。
宋三爷说泽言拜师一事就此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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