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家的下人听到响动进了门。
陈季然还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劝说才好。
立即就有人大呼小叫地道:“打起来了,表少爷和大爷打起来了。”
崔奕廷走几步到陈仲然跟前,低下头,“你在京郊小院里藏了什么人?”
他在京郊小院。
藏了从晋郡王府里出来的花官,晋郡王府因为花官在京里到处翻找,还一早就放出话,只要抓住花官定然要将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大卸八块,花官吓的不得了,有一阵子只有他在身边才能睡得着。
陈仲然不禁惊惧。
崔奕廷微笑,凝视着陈仲然。
陈仲然打了个哆嗦,他为了花官做什么都愿意,可若是崔奕廷将花官的事说出去,花官就完了,他也完了……
这么隐秘的事崔奕廷是怎么知道的。
“大爷,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陈家的下人转眼之间就到了屋里,几个人上前搀扶着陈仲然。
望着崔奕廷,陈仲然摸了摸被牙磕的鲜血直流的嘴唇,“没事,没事,我和崔二爷闹着玩呢。”
大爷被打得口鼻出血,眼睛也肿起来,说是跟崔二爷闹着玩的?
有这样闹着玩的吗?
下人们看向站在一旁的陈季然,陈季然一脸的茫然,大哥说姚七小姐的那些话他不能说,崔奕廷将大哥打得满地打滚,他也不好说。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好像就是大哥那样说姚七小姐。
想及方才崔奕廷的模样,陈季然心里一片冰凉,崔奕廷的目光,怎么那样的骇人,陈季然忽然觉得,陈姚两家的亲事就算能做成,嫁进陈家的也不会是姚七小姐。
之前他还在为娶不娶姚七小姐发愁,而今他却觉得……姚七小姐不会嫁给他,不会嫁进陈家。
……
“我们家仲然不能娶。”
陈大太太在陈老太太面前抹着眼泪,“我们家仲然退亲的时候娘说将来定然要为仲然寻一门好亲事,现在是二房不想要的婚事,为什么就要落在我们仲然身上。”
陈老太太不禁惊诧,想要娶姚七小姐,是大媳妇的主意,现在到了这个时候,大媳妇却变了卦。
陈老太太皱起眉头,“之前不是说好了?”
话音刚落,陈家下人快步走进门,“老太太,门口有人叫喊,说要见姚七小姐。”
找姚七小姐的人怎么会到了陈家?
花厅里,张氏正笑着和陈家的女眷说话,戏台上的武生刚亮了一嗓子,却顿时被打断,“七小姐,”一个哭哭啼啼的声音从台上响起来,“七小姐,我是桂娘,您快救救我爹吧!”
张氏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台上扮着戏的丫头跪在在那里,已经哭花了脸,班主正让人来将丫头拉扯下去,丫头却死死地扒着台子,眼泪汪汪地看着婉宁。
婉宁站起身来。
花厅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台上的桂娘和站起身的婉宁。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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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人动了手术,在医院看了一天,于是晚了,还差一点明天补。
看到宙小眉同学的打赏。
恭喜宙小眉同学结婚,明天一并加更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