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林北心下一凛,也专心听起来。可是等了好一会儿,树林里都再没有一点儿人语声。
“兴许是里面的人听到你喊我了,悄悄走了”,青芜腿站的有些麻,直起身活动了一下,遗憾地道。
林北扶着青芜直接坐到枯草上,疑惑地问道:“你听清楚了没有,真的有人说话?男人还是女人?你可听出是谁来了?”
青芜一边敲腿,一边回想起来。
“似乎是有些熟悉,似乎又不大熟悉,距离有些远,我听得不多真切,只能听出应该是男人在说话,至少两个男人。”青芜说道。
林北的心思更沉,按说如果部落附近出现了陌生人,矫鹰一定会发现。可是最近矫鹰却什么都没有和她说,看来,是矫鹰也还没有发现。
她转头往树林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管是不是熟悉的人,这个时候不出去劳动,不去守卫部落,不去打猎,偏偏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这里,就值得人好好琢磨琢磨。
两个人心里都装了这件事,下午干活便有些漫不经心,估摸着去垦荒地的人差不多都快回来了,她们两个人也相携着回了部落。
晚上吃过饭之后,林北就把矫鹰叫回了房间,把今天青芜听到附近有人说话的事情和他说了。
矫鹰听后也蹙起了眉,静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并没有听到异动,白天我都在部落前面,那声音是从部落后面传出来的,兴许是太远,我听不到。”
“那你现在听一听,能听到什么声音吗?”林北急急问道。
矫鹰当真屏气凝神停了一会儿,摇摇头,“若是不说话,不四处走动,只有细微的声音,我是听不到的。”
矫鹰的耳朵是比较灵敏,却也不是万能,有些声音他还是没有办法听到。
“林北,你不要想这些了,明天我自会注意就是。你好好歇一歇吧。”说着,矫鹰就要抱林北上炕。
林北躲开他的手,“我在外面烧了水,一会儿要擦一下身子再睡。”
河水虽然已经开始化开,却依然很凉,根本不能下河洗澡,只能烧一些热水,用鹿皮巾擦一擦了事。
“你先上炕,我一会儿给你擦”,矫鹰还是把林北抱上了炕,还轻柔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
让矫鹰给她擦身子?林北有些不好意思,两个人虽然早已经裸|裎相见过,但是因为她有孕,两个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亲密的事情了。
矫鹰并没有发现林北的小心思,先是点燃了松脂灯,然后去外面打水。
松脂灯就是把松脂装进容器里,里面放一根麻绳,把沾了松脂的麻绳点燃,就和油灯差不多。
不过一点,松脂燃烧会产生大量的黑烟,所以这灯并不适合长时间点,若不是晚上实在需要照明,部落里的人基本上不会点松脂灯。
不大一会儿,矫鹰就端了一盆热水进来,他沾湿鹿皮巾,转头对还猫在被子里的林北道:“快把衣服脱了,一会儿水就凉了。”
林北忸怩了一下,转而又觉得自己可笑,又不是没见过,自己这样实在矫情。
思及此,她再不犹豫,起身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坐在炕上背对矫鹰,“你快擦,给我擦完,你自己还能再擦一擦。”
矫鹰拿着鹿皮巾,一点一点,很是细致地给林北擦拭。
后背擦完,他轻轻拍了拍林北圆润的肩头,“转过来,我给你擦前面。”
“前面我自己擦”,林北转身要去接鹿皮巾,矫鹰却躲开了她的手。
“我来”,矫鹰凑到林北耳边,无限魅惑地说道。
林北心觉好笑,她本是好心,不想让矫鹰难受,他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要自讨苦吃。既然这样,那就随他去吧。
这样想着,林北也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来。
最近一段时间,林北丰盈了一些。身上各处的肉都多了起来,特别是胸前那两团,已经比以前大了不少。
矫鹰擦得更加细致,从脖颈一直向下,每一寸皮肤都没有错过。
直到鹿皮巾覆上柔软的山丘,他终于忍不住咕哝咽了一口口水,声音之大,饶是林北没有特别的耳力都听得清清楚楚。
林北轻笑出声,刚要打趣他自讨苦吃,却不想身前的男人突然用唇舌和粗粝的大手代替了鹿皮巾。
这一下,林北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随着他的亲吻和动作,她的身体也慢慢有了反应。
原来,她也十分渴望身前的这个男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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