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盖上。
普渡面现怜悯之色说道:“这便是他们最终的宿命!仁儿,你愿做这棋子,陷入永无结局的厮杀之中吗?”
殷仁神色微动,透过了棋盘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命运。自他懂事那日起,他便再无自我,只是,如今他还甘愿吗?
一张明媚鲜妍的女子之脸出现在脑海,那澄澈的眼神让他心跳骤剧。
只是若要继续,他便和会她渐行渐远。想到此,他心中不由黯然,方才凌厉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普渡将棋盘棋子归位后,打开房门,望着外间的雨,自言自语道:“这雨,怕是要下一天了。”
他立于门边,望向这桎梏他几十载的狭小庭院,思绪万千。片刻后,方回身上榻,盘腿阖眼,不再言语。
霎时一室静默,偶尔有雨丝斜斜飘了进来,溅湿了门内之地。
清晨,薄雨中的汴河上,船只如梭,间或有三三两两画舫行过,亦有人撑伞立于甲板之上,诗兴大发,赋诗一通。
汴河两岸的翠柳沐浴在细雨中,枝枝含雨带露,娇羞欲滴,船行其中,衬的这景愈发如诗如画。
一艘略大的画舫在晨雨中的汴河上悠哉而行,舱内两男子各自依窗而坐,悠闲自在地品茗,边上四位美婢垂首而立。
“帮主,昨日一战,可有去看?”白衣黑冠的李元昊问道。每每见到这位帮主的绝色,他都有一种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马、心驰神迷之感。
李元昊暗想,男子生成如此美色,若非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怕是转瞬便会被吞没,吃到连骨头渣都不剩罢?
只是眼前这男子,连他亦不敢随意露出狎昵之色,只因这人功夫之高,远超他身边的所有高手。
那绝美帮主目光随意一瞥,随手拿起眼前茶盏,轻轻一嗅,方点点头说道:“自是看了,昨日之战精彩之极!太子倒是输的不冤,若是由我去战,也未必能强多少。”
李元昊长叹道:“可惜这肖某人最终不能为我所用。”
那帮主轻笑道:“太子果真惜才,只怕这女子大有来历,若要用她,可是难矣!”
李元昊一愣,讶异道:“他是女子?”。他见过肖闲几次,从来都被这人占尽上风,是以他从未想到这人竟会是女子。
“哈哈哈!太子竟不知吗?”那帮主抚掌而笑,眼中潋滟之光,让人不能逼视,边上美婢皆拿眼偷觑这绝色的帮主,个个脸泛桃色。
李元昊点点头,随即脸露沉思,细细回想肖闲平凡的长相。
那帮主又说道:“太子无须多想,这女子必是易过容,单这毫无破绽的易容术也堪称绝技。若非我善识女子,怕也一时无法看出。”
李元昊闻之,****一笑道:“帮主乃是万花丛中过,识人本领自是高强。”
说罢他一指立着的那四个美婢,说道:“这四女跟随我多年,却实实在在都是雏儿,帮主可随意挑选,但凡看得中,带走便是。”
那帮主眼皮也未抬,说道:“无功不受禄!太子可是提醒我,曾应下的‘忆江南’上姐妹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