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放心吧。”宋崃随口应答。
吃过午饭宋崃开始召集人处理多出来的肉,先把一部分肉剁成小块,在拿一部分剁成碎末,然后一起拌上盐和麻椒,加上点藕粉,把牛苦肠的一端用兽皮系上。在另一端用竹筒把拌好的碎肉灌进去。灌好所有的苦肠以后,陶锅里放上水,等水微微有点温度就把肠放进去,煮到锅里水开以后再煮一会,然后把肠拿出来挂在篝火边上熏蒸。
即使这样晾晒的牛肉和牛肉肠还是有很多没有地方晾,雨季就要来了,宋崃觉得自己应该加紧时间了,牛皮还没处理那。
晚上宋崃找到族长,“最近部落里的陶器好像都不大够用了,我们烧一批陶器吧,然后在陶窑附近烘干牛肉。”宋崃的提议被通过了,用了两天你的时间弄树枝什么的准备烧陶。但是陶器的阴干也要三四天左右,所以宋崃j就借这个时间来处理牛皮。
把牛皮分到各家让他们自己鞣制,宋崃也被分到了三张,宋崃打算用一张来遮盖窗户,一张来堵门,最后的那张用来铺床。以前老是听说牛皮可以扒层,就是把一张牛皮扒层出几张来,只是自己不知道这工艺,不然还真可以用牛皮做点衣服什么的,牛腿上的皮子因为太小没人要,被宋崃要来,让安业一起鞣制了,明年宝宝就可以下地走路了。宋崃打算这些小碎皮子做几双鞋给她。
部落的人把牛腿骨上的肉和蹄筋都弄下来,然后剩下光光的腿骨打算丢了,宋崃立刻就把那腿骨要了过来,先不说里面的骨髓是一大美味,就是那外面的骨头也是坚硬无比,用来磨个骨针什么简直不能更好啊。在这个物质极度的贫乏的地方,宋崃恨不得什么都不丢弃都给它们找到可用的途径。
夜幕慢慢的降临,整个部落归于平静,经过几天的辛苦劳动,狩猎来的野牛基本都已经处理妥当,宋崃慢悠悠的在中心湖边散步,看看有没有还没收拾的地方,毕竟这里离自己家最近,要是收拾不干净,遭罪的还是自己。
野牛被剔下来的骨头宋崃留了一些,打算砸碎了喂给水鸟,大湖里的水鸟早就飞的一只都不见了,自己养在中心湖的水鸟这几天很是暴躁。总想要飞出兽网去,宋崃怕大鸟带个给小鸟不好的影响,只好忍痛的杀了两只大鸟,只剩下了三只今年刚出生的幼鸟。这三只幼鸟傻傻的,目前虽然也是有些不安稳,却要比他们的父母好很多。自少还没出现自残的迹象。
走过水鸟的棚子,前面隐约有一小堆的东西,哎,远古人收拾卫生就是不靠谱啊,告诉他们收拾干净了还给我留了个尾巴,走进仔细一看,嗨,还果然是尾巴,原来是牛尾巴外面的那层皮,部落的人知道了牛尾巴味美,就直接把皮扒下来肉给拿走了,皮却都留在这里了。
宋崃伸手拿起了几个,咦,这牛尾巴的毛明显的比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些家牛的尾巴毛长啊,都快赶上马了,这么长的毛拿回去编个绳子什么的用用也好啊,他起身去还找了个柳条筐,把这些尾巴都装进筐里然后带回家。安业刚好在做晚饭,宋崃坐在厨房里,就着火灶里的火光,归拢着牛尾巴上的毛。
他先把一条牛尾巴上的毛在最长的地方贴根割断,然后一点点的把纠结在一起的毛顺开,慢慢的一点点的弄平顺了。然后在用兽皮把一头系紧,系成一个马尾的形状。然后下一个,没弄几个宋崃就有些后悔把这东西拿到房间里来弄。因为时不时的总能从牛尾巴里掉出点出人意料的东西来,虫子,草,石头,甚至还有动物的牙齿,这你丫的是在啃屁股的时候掉的吗?!
就在宋崃哭笑不得的把手里弄完的这个放到一边。拿另一个翻看的时候,有抹红色一闪,嗳~什么东西,他好奇的拔开纠结到一起的牛毛。看清眼前的东西宋崃一下的跳了起来。
安业连忙过去扶着他,刚刚宋崃只是在哪里弄着那些牛毛,还和自己调侃这牛尾巴的牛毛就跟个小袋子似的活的死的的全都有。怎么突然的就像被吓到似的跳起来了那“被虫子咬了吗?”安业有些好笑的轻声问。
宋崃没有回答他,只是死死的攥着手里的牛尾,近乎虔诚的把那个红色果子拿出来,平时在安业眼里都有些洁癖的宋崃,竟然就直接的把果子放到嘴里,然后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小口。
“啊~~~~~~~!哎呀呀,辣,辣死了,水水。~~”安业就看见宋崃咬了下手里的那个红色果子,然后就又更加激烈的跳了起来,同时嘴里还不断的发出惨叫。听他好像在要水,安业转身给他盛了一碗水过来,他忙接过喝了一口,没有咽下就又吐了出来。“啊~~~~不行~~~”然后踉踉跄跄的跑到碗架子边上动作迅速的翻出个陶罐子来,抓了一把微黄色的晶体就放进了嘴里一顿猛嚼。那是宋崃弄出的叫糖的东西,吃着很甜。
半天宋崃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安业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