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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京墨熟练的缝着伤口时,木如意便瞪大了眼,再往向她的小包袱时,便在寻思着里面是不是几把锋利的小刀子。
等木如意跟京墨去开门时,彼此心照不宣的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木如意打开了门。
从木如意进去救人再到京墨进去包扎,时间已是过去了足足接近两个时辰。
福喜早就醒了过来等在门外,被李管事拦着没能进去,见着门开了,也来不及先问情况便一头扎了进去扑到床边放声大哭,待到边上有人提醒说常平在昏睡之中叫她不要这么吵闹的时候,她才醒悟过来要去找京墨跟木如意问个清楚明白。
从附近镇上请来的大夫进来看了看,看着包扎得跟个粽子的常平,他也不好再打开扎带看看里面伤势如何,只把了把脉,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便说想认识认识刚才治病的人。
庄子上小翠她爹也是被石头砸死的,那时她爹的伤势还要比常平今日略轻些,虽然找了大夫却依旧是死了,而现在,李福看着床上安静沉睡的常平,不禁又想起木如意那会子那副坚定沉着的表情,便是明白了在那时她就有了十足的把握能治好他了,虽然不知道她是用的什么法子,但是,这要传出去,绝对是个惊天的消息。所以,他自然不能冒险让这大夫去认识木如意跟京墨。
“小少夫人,京墨姑娘,今日要多谢两位了,这是十两银子,算是诊金,你们别嫌少”李福郑重的亲自过来致谢。且不说府里不喜在新盖院子时碰上死人这样的倒霉事,就光是常平一家三口活的性命被她们救了,这就让他不知如何感激才好。
“这都是京墨呢,要不是她,我可不知该如何出那屋子,只怕一出去就要被唾沫给淹死”木如意笑嘻嘻的侧了身不去接李管事手上的银子。
“不管谁救的,总是他们一家子都没事就是最好的”京墨语带双关,既不说是自己救的,也不说不是自己救的。救,的确不是她救的,她不能贪这个名声,但又不能说不是她救的,她要帮木如意扛下大旗。
“李管事,要不这样,这十两银子你便送去福喜他们家吧,他们现在一家子病号,正是需要银钱的时候,你要真想谢我们,便给我们送几只肥鸡过来”木如意笑着开玩笑。提起鸡嘴里就馋了,便想起来炎大爷有几日没有过来了,莫不是病了。
.......后来李福真将这十两银子给福喜家送去了,说是小少夫人给他们的,福喜一家自此对木如意更是感恩。
时间一晃,寒冬已至。冬日里的第一场雪飞飞扬扬的下了起来。
暖棚的事情都交给李管事去办了,确切的说现在应该叫大棚了。木如意只说出了自己的设想,至于搭棚子等等之类她全部没有插手,唯一插手的是在菜种子撒进地里后,她带着京墨跟佩兰到地里去浇过两次水,其他,她便再也没有触及任何东西。
院里的柴火堆成山,就是日日烧,只怕出了冬日都还烧不完,原先她是想在盖暖棚时在棚子里挖几个地炉,直到暖棚搭建好后,她才知道那是很不现实的,种菜不比养花,养花是独立花盆栽种着,只要室内温度升上去了,花就会开。而种菜则不同,是为着吃不是为着好看,菜地的面积要大,在地上挖地炉子根本就没有多大的用,更何况,凤山这个地方,冬日里冷是冷,但不是刺骨的寒冷,所以,只要搭好大棚就是。上午出了太阳温度起来后,就可以将棚子顶给掀开进行日照,等半下午的时候又盖上就足以保证里面的温度了。
“丫头,你告诉我,常平的伤是不是真的是你治好的?”炎大爷才开了院门,炎大爷就出现在门口。他胡子上挂着细小的冰渣子,她便知道他定是又一大早往池塘里捞鱼去了,果然,在她还没有回答他的时候,他便笑嘻嘻的从背后拎出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来。
“炎大爷,这鱼是庄子上的”木如意接过他手上的鱼,然后义正言辞的说到。
“你是他们家的小少夫人,这鱼就该吃”炎大爷只要一看到她脑后的那个小发髻,心里就像有只蚂蚁爬过般的痒痒得难受。
“小丫头,你告诉我,那伤到底是不是你治的?”进了屋,他依然缠着问这个话题。
木如意叹了口气,这事想必不会是京墨说出去的,李管事应该也不会说出去,那能说出去的,又是谁呢,到底是谁泄露出去自己救人的事情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