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家媒体,看到了正在收拾公共卫生间的一名学生,如果不是询问到对方的年龄,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黑瘦小的家伙和一个十九岁的年纪联系到一起。
身世很励志,一个山村里出来的孩子,无父无母,是奶奶一手带大,前几年奶奶去世后,他因为学习成绩突出而得到了资助,到了高中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不再是傲视群雄的佼佼者,偏科严重到学校的校长老师都不止一次的找过他,希望他可以多将精力放在除了数学学科之外上面,哪怕你稍稍在别的方面努努力,在理科上也能有不俗的成绩,要知道他拿到资助可是要给所在的小县城去冲击高考状元的,随着成绩趋于一般优秀,在被迫必须保证成绩去获得资助状态下,无奈选择全面努力,效果甚微,已经逐渐被从最重点培养的序列拉下来,后听闻有这么一所学校,觉得这才是自己心中想要的学校,来进行考试,其在数学方面的天才立时就被学校的一名国内知名教授给发现,他是这所特殊学校第一个被批准入校的学生。
整个学校有徐斌性格底色铺就,在他进入学校后,就有人找他谈,该免费的都给你免费,但在这里不会有人给你资助,学校会提供给你赚取自己生活费的机会,哪怕你不善交流稍有自闭也不要紧,学校会提供给你一些体力劳动,纵然你未来还是不善交流至少也要强迫你有一个相对不错的身体。
打扫厕所卫生,在很多年轻人看来不可为,太脏也容易被人取笑,对他无所谓,在乡下的时候种地都是自己挑粪,养猪也不见得比这干净多少。还不需要接触人,每天早晚各需要一个小时的劳动,每个月可以赚到两千元。这已经足够他生活甚至富余不少。
记者觉得学校完全可以安排一些更体面的打工,哪怕少赚一些。用学生轮值当做卫生劳动还好,专职做这个是不是不太好?可当他们看到另一栋楼的公共卫生间内一个五十几岁妇女时,听到她的话时,才知道在这所学校内,即便是到了刚才那种不善交流有些自闭的男孩,你在最后还是有选择的余地,而不是学校强制你必须做这个。
“要是学校内少几个学生打扫厕所就好了,其实这里没有想象中那么脏。工资给的很高风吹不到雨淋不到,只要工作满三年学校就会聘用你还会给你交社保,只是这工资嘛?”
记者觉得来了话题,连忙追问:“工资给的很低吗?还是……”
记者的态度立时让妇女警觉起来,眼神中带有一点警惕:“你可别瞎说,学校好得很,给我们的工资很不错了,每个月有近三千块,就是一跟那些孩子比,多少有点不平衡。我们每天要比他们工作的时间长很多,赚的却只是比他们多一点点,不过已经非常满足了。”
妇女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这个问题被一些有心人拿到了记者招待会上,当作一个很正式的问题来询问徐斌,本以为他会不清楚或是怎样需要沟通给一些场面回答,这样在舆论上就有可以大书特书的空间,制造出一定吸引人眼球的话题。
孰料他的回答很直接,几乎都没有任何的停顿和犹豫:“这是我拍板的,或许会有人觉得不公平,不是该平等吗?难道学生打扫的会比其他人好?我给你们一个数字,整所学校工作最体面最轻松的前面酒店大堂临时助理。辅助大堂经理的学校临时打工学生,穿西服打领带。每天工作四个小时,他们每个月只能赚到八百块。我酒店缺少助理吗?我只是给他们一个身体力行的机会。越苦越累我给的工资就越高,你什么都不做只是钻研学业我也该免费的免费。至于说跟打工者的待遇不同,当然要不同,普通劳动者在我这里的工资标准,肯定是要高过东莱同等岗位的平均水平,这一点我想你们也都求证过,而我的学生,呵呵,我都能让他们学业住宿等等都免费会差那点生活费吗?除了极其贫苦的孩子会差我这里一点打工钱吗?我给他们多点,你们觉得,有问题吗?”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还值得拿出来说一说,人家没有亏待普通的打工者,给学生打零工多一点报酬,怎么了,要说学生太幸福了不是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吗?你不分,就没有三六九等了吗?
我徐斌每年捐都捐那么多钱,我给这些优秀的学生多一点打工报酬,你们觉得有问题吗?
有些话徐斌没说,那样太跋扈太嚣张,尼玛老子的钱愿意怎么给就怎么给,关你丫什么事。
树大招风,真刀真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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