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该隐的那条血色长链的巨大束缚之力的压迫下,被对方气势所侵的毗湿奴,如今已然无法再继续保持那伽雷蛇天龙王的两首八臂模样,在无声无息间,她的这具化身就被迫自动收了回去,又再度变回了自已原本的人类形态。
只是,如今经历了艾伦大长老的岁月秘咒的时间流逝的洗礼之后,如今的毗湿奴,单看外表模样,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粉嫩小萝莉的可爱相貌,而是变成了一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中年女性的样子。
或许是自知自已无法从该隐的手中逃生,毗湿奴在那里伸出右手,轻轻的捋了捋飘荡在自已脸前的长发,张开双目,深情的张望了一下眼前的这片天地,眼中尽是留恋和不舍的神色。完了之后,这毗湿奴便轻蔑的朝着该隐笑了笑,将自已的风系异能催动到了极至,用出自已最大的力气,在那里向着该隐,说出了自已的心声与选择。
“各位阿三国的同胞们,我是这一代的毗湿奴,是咱们国家三相神组的副组长,也是我们大家的守护神之一,咱们阿三国,多少年来,一直饱受着大鹰帝国的压迫和剥削,他们仗着自已国力强盛实力强大,便可以肆意的欺压我们,先有狩魔协会,后有黑暗议会,接着又是什么血族。他们就是依附在我们国家和人民身上的吸血鬼。如今我们三相社组中的梵天和湿奴都还带着咱们阿三国内的精英战士,在他们大鹰联邦的联军之中为他们效力,而同一时间,这大鹰帝国的血族们,却就肆无忌惮的在我们的国土上面大量的屠杀着我们的国民……”!
“大家都还不知道吧,只这几天的时间,他们为了自已的利益,就残忍的杀害了我们一万名还多的国民的性命,这还不算,今天,他们这些没有人性的血族,竟然连我们国家的婴儿都不放过,各位同胞们,我毗湿奴对不起你们,我已经尽力了,却无法战胜眼前这个恶魔,无法替咱们国内枉死的那些冤魂报仇,如今,我只想将真实的情况告诉大家一下,我们已经被欺压得太久了,久远的让我们都慢慢忘掉了自已身体里的血性,不能再顺从下去了,我的队伍,已经尽数战死在了下面,很快我也要随他们而去了,我只想在死之前,告诉大家,咱们是时候起来抗争了,不能再继续为他们卖命了,亲爱的同胞们,我们要自强,要独立自主,就必须要摆脱大鹰帝国的控制,啊……”!
毗湿奴说到这里,神情显得有些过于激动,或许是该隐发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又或者是该隐被她所说的话给激怒了吧,总之,在毗湿奴在那里准备更进一步的在空中大声的演讲的时候,位于对面高空之上的该隐眼中猛的一亮,随即紧缚在毗湿奴身上的血色长链猛的向里一个收缩,一下子就将这毗湿奴给勒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好象一条被人从水中剥离出来的鱼似的,在那里不住的大张着嘴巴,有一口没一口的不住的喘息着。
“毗湿奴组长,你的这些话,我们已经听到了,国家和人民,是不会忘记你的,刚刚我们最高统帅部已经开会商议好了,我们已经让外交部那边向外界发布了最新的声明,从现在开始,我们阿三国,将正式的脱离这大鹰联邦的行列,并且,将大鹰帝国的血族,列为我们阿三国最重要的敌对势力之一,毗湿奴,统帅部这边,已经做好了向这个血族的恶魔发射he武器的准备,目前你们所在的位置,已经被咱们的发射井锁定,一旦你那事态有变,咱们的发射井那边,马上就会向你现在的位置发射he武器,大不了牺牲我们阿三国的一些同胞,只要可以消灭这头恶魔,我们统帅部这边,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就在毗湿奴大张着嘴巴呼吸困难脸色发紫的时候,一个清晰的声音,从她的脖子处传了出来,原本,刚刚她那个撩头发的动作,原来只是一个掩饰,而她的真正目的,却是开通了自已挂在脖子上的一个通讯器,这个通讯器准确的将她刚刚所说的那些话,传到了阿三国的首都德里城的最高统帅部那里。并且,听对方回过来的这些话语,很显然,阿三国统帅部这次也难得的拿出了拼命的劲头,为了除掉该隐,他们连他们自已目前所掌控的最强大的he武器都拿出来了。
“哼,区区一群凡人,竟然也妄想以世俗力量,挑战本神主的威严,真是找死,真当本神主是摆设不成?想当初,被本神主灭掉的国家,多如天上繁星,数不胜数,,本神主既然重新现世,自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既然你如此的不识抬举,那也没有再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了,也是时候向世人重新展现我该隐的如狱神威了,给我死吧……”!
对于阿三国的威胁话语,以该隐如今的听力,自然是一字不漏的全部听了个清清楚楚,对于区区一个凡人国家,就敢挑战他这位血族始祖,新生的神灵级别的存在,该隐在心里,还是非常的不屑的,不过,为了向外人重新再展现他的强大与威严,在人间再塑其当初的辉煌,该隐连想都没有多想,身子轻轻一晃,就见一道血光闪出,血光瞬间在空中化作了一只擎天巨手,就好象泰山压顶似的,朝着被血色长链牢牢捆定的毗湿奴就狠狠的拍了下来。看这气势,如果被拍中的话,那怕这毗湿奴是一位突破到了九阶的异能者,恐怕也只有变成肉饼的份。
毗湿奴倒是不甘就此受死,在那里连连挣动身体,身上风雷之力疯狂的爆发出来,各种风刃炸雷不停的在她的身上闪现出来,可是,却是一点都不能自这条血色长链之中挣脱出来。无奈之下,任她毗湿奴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也只得满脸惨白的呆立当场,准备在那里接受接下来的最终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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