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手掌不停来回搓着,对王金童说道。
“…你说!”
“你从小到大跟着霍隽,以前你小不懂事,他是二十岁把你捡来的,在他二十五岁之前,你知道他发生过什么事么??”鲁俊义淡淡的问道。
“……鲁俊义…你想多了…!”王金童愣了一下,提醒着说了一句。
“比狼还狠,比狐狸狡猾…胸中卧猛虎…时机一到,那是能“吞龙灭凤”的角色!!!”鲁俊义眸子明亮无比,虽然没指名道姓,但是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在我心中,他就是我干爹,亲爹!”王金童看着鲁俊义,目光坚定。
“没人质疑你们的情感,包括我,也是他的小辈…但是有些时候…唉,不说了!”鲁俊义看着王金童,没有把话说完,伸手脱掉了棉袄。
随后他把棉袄翻开,露出内里,随后双手猛然一用力,在内里的袖口拼接处,撕了一个口子,随后伸进手,在里面翻找了一会,拿出来一个极小的信封。
“金童…这东西,拿着是免死金牌,也是催命符,用得好,用在关键处…能保住咱们兄弟的一条命…我花了三年时间才弄到这个东西…里面是一个地址…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遇到阻拦,那个人会告诉你怎么做…如果他问你是谁,你就说河东鲁俊义,是你兄弟!!”鲁俊义小心翼翼的将东西递给王金童。
王金童伸出手,刚要接,鲁俊义突然一缩手,郑重的说道:“千万千万记住,不到生死攸关之时,不要碰这个东西,如果结局美好,这东西,你就把这地址忘了吧…回去看完之后烧了…!”
鲁俊义说完,才把信封交到王金童的手里,王金童看他说的那么郑重,也不敢大意,打开信封看了一眼,果然是一个地址,这个地址好像是一个农村。
王金童在脑子里默念了十分钟,确认记牢了以后,才拿起火折子,点燃了信封和信纸,一团灰烬随着北风飘散。
鲁俊义看着王金童,眼中有些不舍,但还是咬牙说道:“保重自己…我要走了…希望…咱们还能在一起…喝酒吃肉…”
“那是一定的!!”王金童伸出手臂拍了拍鲁俊义的肩膀。
“如果从新让我选择一次…我会做一个普通的农民…真的!好了…保重吧…我走了!”鲁俊义咬着嘴唇说完,拿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深深的看了王金童一眼,摆了摆手,消失在天台。
王金童感觉他真的很孤独,很无助……
王金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王金童想帮助他…可是忽然发现,自己连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又怎么帮助自己的兄弟呢?
王金童独自一人,站在房顶上吹了半天风,才跃到窗前,进去之后欣然还在睡觉,王金童也不知道是身上冷,还是心理冷,洗个热水澡,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王金童和欣然商量了一下,去市集买了件新衣服,然后又买了不少过年需要的年货。
所有一切准备足了,王金童准备暂时忘掉一切,什么都不想,好好在陪欣然去他姨那过个年,让那些血了吧唧的生活,暂时滚吧…
辽国人过年跟大宋一样,甚至于比大宋还讲究一些,王金童和欣然来到此地后,并没有太大的尴尬,反而觉得很亲切,大年三十,他姨家做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