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王金童脑袋中突然闪过一个身影,几乎脱口而出,谁跟王金童这伙有仇有矛盾?谁不是王金童这边的人?还能知道他们的东西在哪,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霍隽赌场的人羞辱?彪b!
沒错,肯定是他,他符合所有作案特征,人在怀疑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思维特别敏捷,王金童在想着的同时,又打量了走在自己前面的匪徒,仔细观察了一下,突然看见他手上的一个缠着红绳的玉佩。
这个缠着红绳的阴阳鱼玉佩王金童印象特别深刻,那天付洪波和彪子发生冲突,曾经有一个人拿起了酒坛子,王金童看到过他的手腕,而非常巧的是,这个人戴的和那天那个人戴的一模一样。
“彪b!”心里得到答案了以后,王金童牙都快咬碎了,心里杀了彪b的心都有。因为那个人比较特殊,一般人不会把玉佩缠手腕子上的。
一盏茶功夫以,。三个匪徒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拴在暖气管子上,一个人现滑了下去,随后又叫詹天养顺着绳子滑了下去,先到楼下的那个人用刀指着天养,以防我等他们滑下去的时候把绳子解开。
就连这种细节都想到了明显他们已经预谋很久了,整个过程不过一盏茶功夫,木箱子里东西被拿走了,里面有两百万两银子,赌徒们被抢走一千来万两银子,这还不算,还有珠宝什么的.......
当最后一个匪徒顺着绳子逃脱以后屋内一片嘈杂,很多人大叫了起來,王金童根本沒有理会他们,趴着窗户看了一眼,只见岳魁和廖东厢、筱领全、焦欲和孟子凡还有十多个打手提着家伙冲了过來.
“噗”
一个匪徒扯着詹天养后脖领子对着他大腿就是一刀,寂静的夜晚传出这么一声,詹天养直接单膝跪地,一股鲜血喷在了脏乱的青砖地上,詹天养捂着大腿咬着牙一声沒吭。
“要你兄弟的命,还是要银子?”领头匪徒抬起一个黑布袋子,冲着赌场的这群人喊道。
“放了我兄弟。”
“让路。”领头匪徒用刀指了指岳魁,示意人群闪开。
岳魁冲着人群摆了摆手,让三个匪徒走了过去,三个匪徒两个押着詹天养,一个走到外面道边上,上了马车到了车夫的位置后,一摆手另外两人一脚蹬开詹天养直接蹿上了马车。
“驾”的一声,那马四个蹄甩开了就往前冲,那匹马一看就是宝马,没管有人没有,人群中央直接蹿了出去,岳魁他们捂着脸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那辆马车从人群中穿了过去消失不见。
王金童在窗台上看到人沒抓住,气的一拳捶在了窗台上,搁的手掌一阵生疼。
“蓬“
五楼的铁门传出两声闷响,门锁被生生踹开,霍隽一马当先走了进來,后面跟着刚赶回來的张乡德和莫人杰,霍隽阴着脸扫视了一圈室内一言不发。